此,才必须遵守夫人的意思。小姐!姜家既然退聘了,还请小姐自重。”
“可达叔,刚刚你还说!!”没想到,姜达转眼又变脸了,没什么社会经验的荀芯当即便急了。
“小姐,请你为荀家多考虑考虑,回去吧!夫人早吩咐过,不会见你的,请回!!”姜达虽然头脑简单了些,为人也不圆滑,但他最大的优点便是执行嘱咐从不玩忽,眼下哪怕荀芯眼泪汪汪也不动容,好一副铁石心肠。
“不!哥哥教导芯儿做事不可半途而废,芯儿认定的事情,绝不放弃。今天芯儿非要见到夫人不可!”荀芯也是个倔脾气,见软的不行当即便耍起了横。只是那嘟嘴的模样怎么看都像在撒娇。
可惜,我们的姜大管家就和他家少爷一样‘混’蛋,完全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当即干脆不解释,后退一步便关上了厚重的府‘门’,只留下寒风中不知所措的小芯儿。
被姜达蛮不讲理的关在了‘门’外,荀芯眼泪当即便滑落到了脸庞,从小到大哪有受过如此委屈,而且还是在被退婚之后。
不过哭了一阵,当擦干眼泪之后,倔强的荀芯更加坚定了自己信念,心中暗暗发誓绝不放弃,不管如何此次也要和姜家共进退。
其实也不怪姜达将荀芯拒之‘门’外,当姜麒被传召押送回京受审,一切的麻烦事都来了,上‘门’要账的、寻事的此起彼伏,就是仆人上街买个菜,都被打的重伤抬回。
如今主动与荀家退婚算是万分仁义了,毕竟姜麒要是死了,也不可能让之守寡。
从与荀家退婚,可以算得上姜母在开始为姜麒做善后事宜了,也可以说姜母已经做出了最坏打算。
作为世家子弟,姜母芳也算接触过不少事宜,从最初短暂的慌张,到如今镇定自若,转变很快。
再加上早些年一人面对过困境,哪怕如今家族之人都在避之,她也不再怨天尤人。她要用自己的能力救回儿子。
从小生活在洛阳京畿,姜芳自然算了解一些官场的黑暗,此次儿子姜麒为何下狱,也不用多难便了解出内情。
可原因清楚,但要破之却没有那么容易。就像如今,虽然清流皆有心为姜麒求情,可事情却没有半点改善,反倒是有损兵折将之举。
就是今日荀芯在府外闹腾的时候,姜母芳便在府中接待了一挂印的朝臣,而他不是别人,正是营救姜麒最积极的原洛阳令、周瑜的父亲,‘侍’中周异!
说来着周异也是真‘性’情之人,当初姜麒不过给了他一个小小功劳,如今世人都在远离祸端之时,却是他在洛阳上下帮着姜麒活动。单是这份情,也算姜麒没有枉费提携周瑜了。
“周先生真的要挂官而去了吗?此次皆是我儿之祸,先生不必以此耽误自身前程。”客厅之中,姜母得知周异已然辞官,吃惊的说道。
“美阳君言重了,异其实早有回江东的打算,如今‘奸’佞当道,朝堂之上早已没有立足之地。早些走也好,不然说不定那日便步张‘侍’中之尘了。”
想到当日在朝堂上指责宦官,后被打出大殿的张钧,以收掠死狱中,周异便感慨万千。
“张‘侍’中之事,‘妇’人也有听闻,前日还让管家送去了些钱帛,了表哀悼。”姜母也叹息道。
“当然也并非异贪生怕死,如若能换朝廷安危,如张‘侍’中般一死又何妨。只是可惜一切都是无用之功。如今很多有志之士都归隐山林了。”想到‘混’‘乱’的朝堂,周异又不免长吁短叹。
“那周先生打算是留在洛阳,还是另有安排。”见周异心灰意冷之样,姜芳也知道不好劝,只好顺着说道。
“离家许久,待伯孝公子之事了结之后,异便带着二子回舒县老家了。昨日以安排管家回乡收拾,美阳君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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