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他觉着青龙使者说得很有道理,虽说没能够斩草除根,但是白眉老人果然如青龙使者所说,真的逃往了神剑宗。
这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欣喜,虽说他清楚以宁义武的个性和为人风格,可能不会将白眉老人置之死地,但是宁鸿远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呢?他难道会放过这个幕后主使。
须知这些年,这小子多少次死里逃生,在死亡森林多少次狼狈逃窜,都是白眉老人在幕后策划,难道这年纪轻轻的小子会放过这样一个昔日仇敌?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宁鸿远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能够隐忍心怒火,凭借过人的心性与白眉老人饮酒高论,二人竟然从昔日的仇敌变成了能够在一张桌子喝酒的朋友。
如果宁鸿远真的因为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索性将白眉老人斩杀,这不但给他省了一口气,而且还会让白眉老人养的那些野狗仇恨宁鸿远,这岂非一石二鸟之计?
可是这一切居然被宁鸿远所识破,这令他万万没有想到。
他现在对宁鸿远这个年轻人既是好,又是担忧,“宁无缺”这个年轻人已经够难对付的了,现在又出现个宁鸿远,自己一统天下的大业怎么那么难?怎么身处的这个乱世,这么多英雄,无论是少年的,还是老年的,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
真是乱世英雄起四方,八方风雨齐相会!
他一方面觉着非常敬重这些曾经和自己很像的年轻人,一方面却又担心自己一统天下的大业,将会遭遇怎样的阻拦?
这一次事变既然已经获得了成功,他更多的心思已经放到了别处。
作为这一次政变的失败者,坐在会议桌左侧的卢宁,已经没有了那么多心思,他现在满心悔恨,只求速死。
可是他临死之前,还是希望能够以自己的性命换来家人的安危,虽说他知道这并不现实,因为如果他成功了,他难道会放过无影老人的家人吗?绝对不会!反过来,将心心,难道无影老人会放过他的家人吗?
可是他还是想要试一试,起家人的生死,自己临死之前受一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坐在会议桌右侧的苏族长,知晓这一场戏还必须接着演下去,又道:“以这些事情是公!那么接下来,我说说我和你之前的私人恩怨!你救我我性命是不假,我难道没有回报你?我陷入经济危机是不假,但那却是你为了让我对你感恩,故意从作梗!”
卢宁已经无力回天,满脸苍色,早已是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是如何让自己的家人脱身,他在为此做最后的准备。
会议右侧的苏族长依旧没有打算停下控诉,他清楚自己必须说出这些话,这绝不是多此一举,而是为了让无影老人安心。
对以一个将死之人说这些有什么用?根本没鸟用!他费尽口舌说这一切,无非是想要让无影老人彻底知晓自己为什么背叛昔日盟友?
如果他不说这一切,无影老人怎么会彻底相信一个背叛生死好友的人?
政变,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敏感,在他心目,最大的智慧是坦诚与识人,如果你准备将所有赌注下在一个人身,那么久绝对不允许三心二意,只有坦诚相对,才能避免同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发生。
他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了,可还是不得不像一个泼妇一样继续控诉下去。
他算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是却有一万个理由让他继续控诉。
他本是一个不喜欢言辞的人,一口说了这么多,喉咙真是火辣辣地灼痛无,为了缓解压力,只见他一口气将茶杯的茶水喝了个精光,然后又倒了一杯清茶,又喝了个精光。
无影老人倒也风趣,等到他闭着眼睛喝完第二杯茶时,凝聚真元于掌心之,将自己好的“龙井茶”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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