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远弟又到哪里去潇洒了?”宁无缺见宁鸿远出现在‘花’园之,早早地便冲着宁鸿远打招呼道,面容还是那样可亲可敬。,。
别说,宁鸿远一见着大哥这一副风度翩翩又如此亲近俊脸,真是什么烦恼都一扫而尽了,心哪里还有那么多忧愁?
整个神剑宗都清楚,宁鸿远绝不是神剑宗的第一美男子,而是他的大哥宁无缺。
宁无缺曾经不‘蒙’面走在大街,掀起的风暴足以让宁鸿远自愧不如。
曾经宁鸿远还打算与大哥做了一个有趣的赛,那是一谁的回头率更高,当然,这个幼稚可笑的提议,被宁无缺断然拒绝。
因为那个时候的宁无缺早已是心怀天下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情,而宁鸿远那个时候还‘乳’臭未干,不是一天到晚飞禽走兽,是想着如何享受这当豪‘门’少爷的乐趣,偷偷‘摸’‘摸’地去酒馆寻欢,反正出什么事情,都有大哥顶着,他只顾享乐可以了。
而现在,宁鸿远早已是脱胎换骨,已经能够理解当初他不能理解的‘胸’怀和责任,他已经能够领悟宁家人的尊严和身所流淌的先祖血脉,兄弟二人也因此成为了神剑宗人的骄傲。
“大哥别开我玩笑了,我心情烦闷,出去喝了一小杯!”宁鸿远站在远处,远远地这般回答道。
宁无缺微微一笑,“难怪我在练剑室找不到你!你去月光酒馆了?”
“是!心情有些烦闷,想要去喝喝酒,解解闷。”
坐在宁义武一旁的宁可馨,听这臭小子这么一说,心火冒三丈,而且最令她可气的是,这小子说这些话居然还嬉皮笑脸的,她真是恨铁不成钢,气不打一出来。
只见宁可馨立即起身,脸‘色’早已是雷霆万钧,一步并作两步行至宁鸿远跟前,捏着宁鸿远儿的耳朵一直往大殿拉,颇有让宁鸿远跪在祖宗面前反省反省的架势。
宁鸿远也不反抗,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宁可馨将宁鸿远揪入大堂之后,在他耳边吼道:“你这‘混’蛋小子!我平时都怎么教你的?让你记住你身流淌着我宁家人的血脉,千万不要和那些世家子弟一样,一有机会去寻欢作乐!我是怎么教你的?”
宁鸿远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这样,被他心敬重的这一位额娘揪到了大堂之。
宁义武本是极为稳重之人,瞧见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发笑,但是为了让其他人无法察觉,他也只好端起杯清茶,缓缓饮着。
站在一旁的何管事,也坐回了原位,也是想笑,但是又不敢笑,这个从小和自己对着干的二少爷,居然这么听她额娘的话,怀念起那些年每当自己收拾不了这个二少爷之时,到宁可馨面前告状,最后总是能够奏效。
不过最令他欣慰的是,每一次这一位二少爷受罚之后,从来不记恨,甚至还与他约法三章,“求求你老人家不要到我额娘面前告我状好吗?我不是不努力,而是现在时候还未到嘛?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也会成为一名合格的修武者的!”
宁义武一直低头茗茶,这样的家庭温馨终于能够让他神经稍微松懈一下了,那些令他心烦意‘乱’的事情,也终于可以抛掷九霄云外。
这是为什么他要建立这一处“清心殿”的原因所在了,他本不是一个眷恋权力的人,而是发现行侠仗义是一条治标不治本的路子,所以才为了“‘欲’伸大义于天下”,甘愿这样复杂的漩涡斗争之,完成自己伟大的理想。
宁可馨将宁鸿远揪到了会议桌右侧,见宁鸿远这臭小子居然还有心思发笑,误以为他心没有廉耻,又是一番责备,指着列祖列宗的雕像,厉声道:“你还敢在练功时候出去喝酒寻欢?我还以为你在后山练功,想不到你居然忙里偷闲,还敢给老娘跑出去喝酒!你才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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