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柳叔也找不到安慰他的话,心也对他们这些普通民众也多了几分同情,想他们本兢兢业业,老实本分,恪守本职,最后却过得这般日子,真是苦不堪言。手机端
柳叔心捏紧了拳头,必定要让统一的日子早一点到来。
可是还是柳叔希望他们能够自我救赎,不是国家一旦动乱了,想着如何逃到邻国去,而且楚国人纵然三公主仁心举世皆知,常常收养邻国难民,但是这国家蛋糕只有那么大,那些本地民众即便尊重三公主,同意国家安排,但是这些晋国难民去了楚国之后,也必定只能当二等民众,到那时候,这些国人后悔都来不及了。
有些事情只有柳叔这种处在世界高层的人才会知晓,何为一等臣民,何为二等臣民,一等臣民会接受何等待遇,二等臣民又会接受何等待遇,而这些普通民众哪里知道这些。
那掌柜见柳叔一脸疑色,当然不明白柳叔心里想得什么,又继续说道:“恩人有所不知,我这些年在外奔波,如履薄冰,都是看人脸色办事,从来没有活得像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一样,不是今天慕容家族的人来强行让我们纳税,是明天这一群土匪来劫财抢人,幸亏这世界还有一些像您与盗仙大侠这样的圣人在支撑着这乱世局面,他们那些人才不敢过于放肆,这才把我们稍微当作人来对待,否则我真不知道我们究竟是像人一样活着,还是像狗一样活着。不瞒恩人,今天晚是因为我说出了盗仙之名,那些歹徒才没敢把我打死,我这才爬了回来。”
柳叔听闻他这般肺腑之言,心悲恸不已,扶着这床栏,语重心长道:“看来这些小厮倒也挺怕盗仙的,难怪他这么有声望。”
掌柜轻声道:“恩人想必是从晋国东部而来,少于知道这晋国西南之事,盗仙之名在这附近如雷贯耳,这些小贼也不敢轻易得罪,从前有人假扮盗仙之名骗吃骗喝,被当众活活打死。”
柳叔听得此言,笑了笑,他没有想到这当年盗仙,竟然能够在这晋国西南混得如此风生水起,慨然道:“世多有欺世盗名之辈,当众打死也是活该,不过,这盗仙之名还真是名不虚传!”
柳叔说完之后,心喜忧参半,喜的是这附近民众因为盗仙行侠仗义,未曾过得那般辛酸,替这些遭受苦难的下层民众感到高兴,忧的是这盗仙在这晋国西南如此得民望,若是铁了心要与司马家族对抗,那该如何是好?到时这些普通民众必定视盗仙为绿林领袖,那最后遭殃的不还是这些普通民众?难道又让他们流血牺牲?
柳叔是绝不希望在战场遇到这样的敌人的,这毕竟都是一时英雄豪杰。
心叹了口气,柳叔只盼望这盗仙能够识时务,倘若今后天下大乱之后,不要与司马家族作对,否则真的只有战场相见了。
与这样的豪杰在战场相见,对柳叔来说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反而是一种莫大的悲哀,好像手足相残一般。
掌柜瞧见柳叔身衣物款式,心猜测柳叔大概来自哪里,又道:“恩人常年居住在这晋国东部,想必不知道这盗仙可是我们这些人的恩人,当年慕容家族数次叛乱,那些贵族战败,便变成了宗贼,占山为王,欺压百姓,一时间搞得我们是名不聊生,可是我们敢怒而不敢言,若不是盗仙铲除这些宗贼,真不知道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还要遭多少罪。”
柳叔倒也听说过这宗贼作乱,这些宗贼因为得罪了宗室逃离山野,便开始占山为王,压榨民众,搞的民众哀怨沸腾,可是这些宗贼自恃武技实力强横,常常不把人放在眼里,养成了草菅人命的习气。
而由于这些宗贼在宗室内部又有眼线,再加他们本身也并非泛泛之辈,自然很难围剿,而这些普通民众几乎没有与这些宗贼抵抗的能力,即便反抗也无济于事。
于是乎,只有等某一些乱世大侠出现,方可解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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