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玷污了那个心思纯净的人。
一切的一切破碎不堪,不单单是遍体鳞伤的身,还有分崩离析的心。
她再也做不回自己,再也做不回。
英国,库姆堡,郊区庄园。
端了厨房女佣做的清淡的汤,安琳向二楼阿豪的房间走去。
门没有锁,是虚掩着的。
安琳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感觉不到里面的人回应,她才说了声,“我进来了。”
房间里很黑,虽然是白天,可因为窗帘被拉得死死地,所以显得光线特别的暗。
摸索着走到窗户旁,将窗帘用制动遥控器慢慢升了起来。
窗外的阳光很好,随着窗帘慢慢升起,安琳眯着眼,本是挂笑的脸在看到阿豪头上悬挂的两幅画后面色变得瞬间煞白。
一个不稳,手里端着的汤摔在了地板上。
在寂静里发出可怕的回响。
头悬挂着的血色曼珠沙华,那杯诅咒了的恶魔之花,太狰狞也太吓人。
苏小棠,这是苏小棠画的那幅画。
明明她已经让佣人拿去丢了,怎么会又出现,怎么会?怎么会?
呼吸压抑,安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她想尽一切办法割断阿豪和苏小棠的关系,为什么总是割不断?
丢掉的画重新再现,而且还出现在阿豪的房间里,这一切的发生多像是厄运,逃也逃不掉了。
“索亚!索亚!”
面色惊恐的看着阿豪悬挂于头上方的两幅画,安琳疯了一样怒吼着佣人的名字。
“怎么了安琳小姐?”
听到她的尖叫,索亚应声而来,看一向得体的安小姐如此惊慌失措有些不明所以。
“这画,这画不是丢了么,怎么又出现了?”
脸色苍白,背脊僵直,安琳指着墙上的画质问女仆的样子狰狞的厉害。
索亚吓了一大跳,忙战战兢兢地回应,“是,是那日丢画时被宁先生看到,他他不让我们丢。”
“他不让?”安琳冷笑一声,她早该知道是这样的。
怒火,妒火都在烧,安琳伸手,想要去扯墙上的画,却发现那幅画被人镶了结实的画框,用了钢钉钉在墙壁上,想要拔下来哪有那么容易?
用足了力气,安琳还是扯不下来。
她发了狠,大力地扯画框,可到底是个女人,力气终归不够大,扯不下来只会让安琳更生气,嫉妒的火烧的更旺。
但是扯着扯着,她突然不扯了,因为安琳透过一旁的穿衣镜的镜子看到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没有往日的姣好明艳的外表,她咬牙切齿地扯着画框的动作,刁蛮忍心不堪入目的像个丑陋的妒fù。
失神一样的松开扯着画框的手,安琳透过镜子伸手抚上自己因为怒气而扭曲狰狞的脸,她怔怔的,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了。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可怕了?
像是全身的力气完全消失了一般,安琳直接瘫坐在地板上,脸色苍白比一般人生病的病容都可怖。
索亚站在一边,明显也被吓到了。
她还没有说话,就听安琳怒斥了一声,“出去!”她才逃也似的出了阁楼上的这个卧室。
整理了一下自己惊慌错乱的脸色,安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劝诫自己,不就是一幅画麽?现在和阿豪处在一个屋檐下的可是她,她有什么好怕的,即便没有法律上的结婚证书,可宁安两家的联姻外界都知道了,不能反悔的。
苏小棠再有能力,她没办法跟自己争!现在的她也根本不够资格和她争!
想到这儿,安琳的心渐渐静了下来。
她想到自己本来是上楼给阿豪送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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