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威胁她的招数,小棠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便说道,“既然不能出去,留在酒店里能做什么?”
“在酒店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乐趣也不会少。”
见他眼神有意暧昧地瞟向他们休息的双人床,小棠走过去,将他手里的被子重新端回来说,“我还是觉得喝了这些,出门比较好。”
“我也这么认为。”原本喝了一半的水杯,又被蓄满了。
小棠蹙眉,却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大蔷薇的红景天入yào泡水的味道确实很不讨喜,但是对于高原反应有很好的功效。
终于漠然地将手里的红景天水喝完,她才真的可以和王明轩一起出门。
第二天,小棠换了王明轩给他准备的长袖和长裤。“穿这些不会觉得热吗?”毕竟是七月天,西臧也在一年最炎热的时段。
“上午的紫外线照shè会很强,有轻微高原反应的你穿的太单薄,一出去就会少不了的。”
王明轩和小棠说话,却见她突然拉开抽屉后,看着里面的袖标出神,将给她找好的衣服揭开了扣在放在一边,王明轩上前看到那枚在抽屉里静静躺着的‘祭’字的黑色袖章。
A市的传统,在死者死后的最近三个月内,袖子上的‘祭’字黑色袖章不能取下来,这么带着用于祭奠死去的亲人。
小棠怔了怔,她一直没有带的原因有两个,一直以来她以为只要自己不带这样的袖章就可以默认为阿豪还没有死,她只是暂时找不到他了而已,到现在完全释然后不带袖章却是因为王明轩。
带这样袖章的人一定是最亲近的人,大多是男子逝者最亲近的父母和妻女才会佩戴的,如果她这么冒昧的去佩戴阿豪逝去的袖章,她知道会让王明轩为难。
会接这枚袖章,只因为阿豪在死前对她说过的话,“棠,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呢?”
所以,一直就那么放着没有佩戴。
她和阿豪的过去,小棠到现在都不知道王明轩是怎么想的,这是敏感的话题,即便过去多年。
可,今天,正当她在一旁怔愣的时候,她身后的人去下了那枚袖章直接别再了她的袖子上,“带着吧。”亲手将那枚袖章别再她上衣的袖子上,王明轩释然的对她浅笑。
一路沿着街道闲逛,漫无目的地走,夫妻两个人走走停停看着四周的景色说话的时候并不是很多,带着祭奠色彩的‘奠’字袖标别在小棠深黑色的绒线毛衣上,王明轩拉着她向前走,还是会感觉到阿棠的视线时不时地会落在袖标上。
最近,她总是失神。
浅笑也好,流泪也好,大多时候都是独自一个人缄默地想着些什么。
阿豪的逝世对小棠的影响绝对不会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轻松,她需要时间去慢慢忘记这样逝去重要人的悲伤,可以宽慰,可以陪伴,但是她的悲伤他永远无法替她受过。
“阿棠。”身边人的轻唤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她仰头看向身边的人,半晌怔怔得说了句,“抱歉。”
“什么?”指尖轻轻覆在她的眼睑下,将她因为昨晚哭泣的泛红眼睑下轻轻揉了揉。
明明说和他一起出来的人是她,她却频频失神,即便知道王明轩不会和她计较,她还是觉得愧疚感油然而生。
小棠现在的情绪极端的复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伤心还是该释怀。
如果,在别人面前这要不外露情绪就可以了,但是现在面对的是王明轩,紧绷久了的情绪突然可以不用隐匿多让她显得手足无措了。
看到沿着路边有卖鱼的人,小棠转移话题对身边的人说道,“常常听说藏民大都是不吃鱼的,那他们买鱼回去干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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