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告诉他们,别人怎么说,那就是怎么回事。
作为发布消息的源头,长安城内,李元吉又怎会做出这么顾首不顾尾的事情呢?
“原因,诏书上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想的那么多,把话题扯的那么远。”吴用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这次回来述职竟然让自己遇见了这等大事。
皇帝下罪己诏,历史上并不是什么大新闻,但是在没有过错的时候下罪己诏,而且还是在这个盛世之初的时候,单单只是这份魄力,就足以在史书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吴用毕业于长安书院,成功的考取了功名,进入了监事台,成为了一名监事。
这座戏楼就是他最喜欢来的地方,因为这里鱼蛇混杂,什么人都有,所以想要知道一些消息,来这里显然是比较靠谱的。
回到城内,便听闻了皇帝下了罪己诏,而了解到诏书的内容之后,吴用便来到了常来的这座戏楼,他也想听一听,这些混迹于各行各业的人是怎么说的。
监事的权力很大,职能范围也很广,任何想法与感触,都可以写下来呈报上去,据说将来对于他们的提拔任用,很大一部分会参考当监事时期写下的这些心的感触。
“哟,这不是吴监事吗?我们这些人也就是瞎猜猜,吴监事您是喝过墨水的人,懂得多,正好给大家伙分析分析?”半吊子文人立即站了起来,推了推旁边的人,让其闪开,然后连忙取出一只新杯子,麻利的倒了满满一杯的茶水。
吴用也没客气,直接跻身坐在了刚空出的位置上。
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端起了桌子上的那杯新茶喝了口,茶入口中,吴用心中便有了底。
茶楼内最差的茶,三钱一壶,最多蓄水三次,往后便几乎没了什么茶味。
自己喝的这个,应该是第二壶,无论是茶汤的颜色还是味道,都比第一壶有较大的差距。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钱,直接递给了半吊子文人。
半吊子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但还是接过了这一钱。
不是因为脸皮厚,而是吴用自始至终就是这性格,用他的话说,官身在身,一举一动皆代表朝廷,不可轻拿百姓一针一线。
事实上很多监事都是这么干的,这个位置自由度比较大,权力也比较大,如果不能守住自己的性子,一但开了口子,自己的前途可就直接完蛋了。
所以,这个时候看似吴用虽然是吃亏的,可是从政治资本上来说,他是赚的。
“我们这个职位啊,内部常常说着一句话,用脚步去丈量大唐,用眼睛去看大唐的前生今世。走的越多,看的越多,心中就越是惊叹,越是感慨。这一点便是我不说,你们心中大致也有感触,这些年来,大唐的变化太大了,百姓的生活,比起以前好的太多了。
老实说,陛下这道突如其来的罪己诏,刚看到的时候,我整个人脑子里也是懵的。
如果这个时候需要陛下下罪己诏的话,那么我们这些官员,还有天下百姓,恐怕每个人都需要将自己的屋子填满,里面放着成千上万封罪书。
不过在看完了整个诏书的内容,再加上这几年来我本人的所见所闻,冷静下来之后,心中便是明白了陛下为何会下这道罪己诏。
提升各县经济能力,提升百姓的生活质量,各种改革,对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改变,而现在,我们正享受着这种改变。
如果没有军事改革,现在的我们当中,应该有些人正在遥远的边疆戍边,也许有些人已经不在了,而在军事改革之后,我们已经不需要再去担心这些了,战场,不需要我们,戍边,也不需要我们。
水泥路,铁路,加快了运输的速度,确保了相同时间内足以运输更多的物资到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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