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
八宝山革命公墓,多了两名特殊的访客。
女子长相绝美,眉宇中英气十足,给人一种巾帼英雄的感觉,一袭黑衣,神情肃然。
而男子身材修长,脊梁挺直如剑,龙行虎步,不怒自威。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特殊的军装,没有番号,没有军衔,唯独左胸处,纹着一条鳞爪飞扬的金龙。
这对年轻男女,正是陈阳和白倾城。
距离国宾馆的那场旷世大战,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内,华夏的局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无数大小家族,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洗牌,朝野为之震动。
在这场洗牌中,最大的赢家,只有一个——
陈家!
然而,这个陈家,并非世人所熟知的那个陈家。
其成员,仅有区区一人而已!
任谁也无法想象,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无一官半职,却成了华夏最有权势的人。
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他跺跺脚,整个华夏都要抖三抖。
今天一大早,陈阳就带着白倾城,来到了八宝山革命公墓。
他在这世上的至亲,全都葬在了这里。
甫一进入其中,古树参天,苍松翠柏,一股肃穆、沉重的气氛迎面而来。
陈阳轻车熟路地带着白倾城,向着最深处的褒忠护国祠而去。
在褒忠护国祠的门口,有24小时执勤的战士,不过他们明显事先接到上级的命令,在见到两人后,恭敬无比,纷纷敬礼。
陈阳先是带着白倾城,走到了自己爷爷以及父母的墓前,祭拜了一番。
紧接着,两人又走到了角落处一座墓地前。
这座墓地,毫不起眼,看上去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任谁也无法想象,这会是陈老太爷的葬身之所。
以陈老太爷的身份、以及曾经取得的功绩,其墓地规格之高,远远超出常人的想象。
但是,他生前特地留下遗嘱,不许立像,不许树碑,不搞任何个人崇拜主义,延续了他生前近百年的朴实作风。
走到墓前,望着黑白照片上老太爷的音容笑貌,陈阳眼圈发红,身子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即使老太爷已经过世多时,但当往昔的记忆重新被唤醒时,他还是情难自禁,晶莹的泪花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仿佛下一刻就要顺着脸颊滴下。
“扑通!”
突然,陈阳猛地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虎目含泪,道:
“老太爷,玄孙陈阳,带着媳妇来看您了!这是倾城,您老当年可是经常念叨她,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将来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我们一定会给孩子讲您当年的英雄事迹的!”
听到这话,白倾城也跪在陈阳的身边,朱唇微启道:“老太爷,我是白家丫头,小时候就总是缠在陈阳哥哥的身后,天天赖在您家,没少听您唱《精忠报国》……”
这时,陈阳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不自然,缓缓道:
“老太爷,小阳幸不辱命,完成了您留下的遗愿,扛起了陈家这面大旗!但是,对于那些蛀虫,我不愿庇护,让他们自生自灭!希望您不要怪罪!”
“阳,对你做的那些事情,老太爷若是在天有灵,恐怕也会含笑九泉的!”白倾城安慰道。
其实,在国宾馆前,陈阳虽然撇清了与陈家的关系,却并非真的铁面无情。
至少对于二爷爷陈战戈那一脉,他还是抱着几分善意,将来在某些关键的时刻,绝对不会犹豫。
但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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