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映花无言以对,半晌才说:“可我还是不忍心让庆王叔一家白白送了性命!尤其是玄清那么小,那么可爱,上次来还甜甜地喊我姑姑,我怎么忍心看他死?”
“映花!”宁妃忍无可忍地低喝了一声,严厉地说道:“你在帝王家生长了二十多年,怎还如此单纯?若你执意插手,那梁翊、子衿的性命也就不在自己手里了,甚至会岌岌可危!你真要这么做吗?”
映花呆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扑到宁妃怀里哭了起来。可她又怕惹来别人怀疑,不敢放声大哭,只能尽力压制住哭声。
在蔡赟见过赵佑真之后,不到半个时辰,赵佑真便急宣曹辉进殿,让他迅速去丞相府缉拿赵佑忠和他儿子,将他们暂且关进直指司大牢,务必让他们说出实情。再让直指司派足够的人手,将庆王府的人全都抓起来,一个都不准漏掉。
曹辉领了命,片刻不敢耽误,就带着人上路了。在他们闯进赵佑忠暂居的别院时,赵佑忠还在温和地哄儿子,说再过几天就能见到爷爷了。赵玄清看到威风凛凛的曹辉,用肉乎乎的小手一指,天真烂漫地说道:“他们是来接我当皇帝的吗?”
赵佑忠急忙用手捂住儿子的嘴,内心惴惴不安。曹辉不跟他们废话,做了一个手势,便有人绑住了赵佑忠,并粗暴地抢过了他的儿子。赵玄清立刻哇哇大哭起来,伸手让爹爹抱,可赵佑忠自顾不暇,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无助地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要见皇上!”
曹辉终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他深知这其中有蹊跷,便安慰道:“世子不必太过焦虑,陛下并没有下其他命令,只说会亲自审问。所以,请您稍安勿躁,如实说出实情便好。”
赵佑忠又不是小孩子,岂能被这些话给糊弄过去?他登时慌作一团,左冲右突,试图把孩子抢回来,最终却只能束手就擒,被塞进一辆马车里。赵玄清被别人抱着,一路上大哭不止,赵佑忠心如刀绞,悔不当初。
曹辉心生同情,但没有任何办法。赵玄清哭了一会儿,似乎是哭累了,在一个侍卫怀里挣扎了两下,竟然睡过去了。儿子不哭了,赵佑忠也安心了许多,一路无言地到了直指司。曹辉刚要移交,不料那个侍卫说道:“曹指挥,这孩子身体都凉了。”
“凉…凉了?”
“是…”
曹辉以为自己听错了,将赵玄清接了过来,那孩子非常顺从,丝毫没有挣扎,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很僵硬了。曹辉的手都抖了起来,将孩子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也没发现什么暗器。
“快,看看赵佑忠,他还活着吗?”
一个士兵急忙掀开马车帘子,赵佑忠蜷缩在车厢里的一角,地上有些许挣扎的痕迹,他也没有了气息。
可这一路上并没有遇袭,他们父子二人死得太蹊跷了!曹辉无法再镇定了,他马不停蹄地回宫告诉了赵佑真。蔡赟一直在焦心地等着消息,此时终于暗松了一口气,对张英颇有几分刮目相看。
原来在长蛇岛这段时间,张英身边的那位神秘女子给他一本长蛇岛内功秘籍,张英如虎添翼,将原本就纯熟无比的内功又练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他善用毒针,以前只能说针无虚发,如今哪怕隔着有一丈远,他也能将毒针完整地刺入人体内,让别人看不出一点痕迹来。张英练成这种神功,当世无人跟他匹敌,蔡赟十分欣慰。
蔡赟按捺住得意的心情,一本正经地跟赵佑真分析道,或许是赵佑忠事情败露,自知难逃一死,为避免去直指司受苦,在跟班直侍卫拉扯的过程中给儿子服下了毒药,自己上车后也服毒自尽了。他这一死,便死无对证了。说不定庆王爷会以为这是皇上指使的,从而将怒气全部转到皇上身上,在庆州举兵造反,为儿孙报仇。
赵佑真听后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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