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欣和黎邦的这种状况着实出乎阮梨的意料,以至于她一贯疼痛的大姨妈都不怎么疼了。
“我觉得你应该听听黎邦怎么说。”阮梨仔细想了想,认真的说道。她觉得黎邦真不像是那种会出轨的人。
关欣没说话,显然是不想说这事,她随手拿了水果刀,低着头,一下一下的削着床头的芒果。
阮梨叹口气,没再问。
关欣还有课,自然不能多呆,柏予回来的时候,她就起身离开。
柏予不仅买了洗漱用具之类的生活用品,还买了锅碗瓢盆。阮梨仰躺着,看的眼睛疼,不禁问道,“你是准备在医院安家的吗?”
柏予挠挠她的脚踝,放下东西,绕到前面塞她嘴里一个东西。
酸甜的滋味在嘴中划开,阮梨砸吧砸吧嘴,“我还想吃糖。”
柏予好笑的又塞给她一颗。
这次的不甜了,还有涩味,“你给我吃的什么?”她嫌弃的皱起鼻子。
“现在想起问是什么东西了?”柏予捏捏她的鼻子,探过身来,“都是补钙的和维生素片,你缺锌。”
“你才缺锌。”阮梨有点迁怒了,双眼瞪得圆圆的,“你不仅缺锌,还缺肝和肺。换句话说就是狼心狗肺。”
“哦”柏予不咸不淡的应一声,注意力全在游走在她脸上的手指上,阮梨不耐的挥开,“别摸我。”
“行。”柏予从善如流,拿开了手指,随即一张脸覆了上去。
“我想亲亲你。”
阮梨的声音隐没在唇舌之间,能动的双手也被人制住,只能被迫承受暴风雨般的袭击。
柏予的动作从最初的野蛮慢慢变温柔,舌头引导者她的,翩翩起舞,阮梨被亲的迷迷糊糊,反应过来的时候,柏予正撑在她脑袋之上,默默地注视着。
“你干嘛?”
入耳的声音娇软,柏予极力控制着再亲上去的冲动,天知道,他多久没亲过她了。
他附到她脑袋边,怀疑他的话说出口她会不会翻脸。
果然,阮梨的脸一下子爆红,抓住旁边桌子上的东西扔了过去,“滚。”
柏予挑挑眉,阮梨的眉毛跳了三跳,恶狠狠的瞪着眼前得意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还能更下流一些吗,我还是病人。”
“你还记得你是病人啊!”柏予的话不无讥笑,“知道自己是病人就别乱操心,而且,黎邦是黎邦,我是我。”
阮梨下意识的就想坐起来,他怎么知道?坐到一半“哎哟”一声,肋骨火辣辣的抗议着,身子又无力的倒了下去。
柏予开始还只冷冷的看着,见她疼的“哎哟哎哟”个不停,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轻轻地咬了咬她的鼻尖,道,“他们的事,你别管了。”
阮梨没说话,心里凉了半截。
柏予在的时候,总会不停地灌水给阮梨,按医嘱一天灌够八杯水,这可苦了行动不便的人上厕所。
听不得阮梨不停歇的哎哟声,柏予照常一问,“要不要我帮忙。”
阮梨眉毛一扬,冷冷道,“帮我换姨妈巾吗?”
门外的柏予摸了摸鼻子,好吧!他不该提黎邦的事。但他受不了她的思想里想的是别的男人,就算是不想关的男人也不能想,所以他才直接告诉她事情的糟心程度。
床头的手机响了,柏予走过去拿起来看,老年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妈妈”。
指尖摩擦着机身,没有犹豫的按了绿色的接通键,“阿姨,阮梨去洗手间了。待会我让她打给你。”
那边的人明显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道一声“好”。
阮梨厕所出来问谁的电话,柏予笑了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见她眼中疑惑更重,才道,“我接了电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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