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理之说,你磊夫人此等行径我柳某人是切不可为的,但是看在你曾经也放过我一马的份上,今天我柳某人也还你这一份恩情。至于我空侄女董嫣芷能不能饶恕于你,宽宥磊氏夫子二人所做之恶,那就不是我柳某人所能够左右和控制得了的。”
在听了柳夫人的放之后,磊夫人接着话题说道。“不管如何吧,有了你柳夫人这一席话,老妇我这一跪也算是值得了。至于董小姐的心事,那就全由得她了,我也不可强求以支呀。否则,适得其反。”
就这样,二人好像演戏一般,各说着各自的话语,看艳情来风牛马不相及,但是细听起来又似一句句指向当中的董嫣芷。董嫣芷自然不是愚钝之辈,岂有听不出二人说话之理。只是一时之间,千头万绪突然涌上心头,让她漠然神伤而已。
往事浮起的记忆片段,深藏在自己心间的痛,不时浮现在眼前。董嫣芷一时无法忘记这些伤沏心扉,寒切骨髓的过往,把自己此时麻脾在没有任何仇恨的天空,像一朵云一样自在飘逸,如水洋洋洒洒的流趟。
斜眼看着董嫣芷一时无语陷入深思的样子,磊夫人又急得连声气伏道。“董小姐,你到底得吭一声,可不可以宽恕和原谅我磊氏父子的罪孽啊!不管成与不成,也不枉了今日老身之一跪呐!”
董嫣芷 漠然被磊夫人这一逼,急得突然如大梦方觉一般,惊叫道。“磊夫人,就算我董嫣芷不跟你们磊府寻仇觅怨,我也不能保证秋生哥不去找你们的麻烦。这中间的事,你最好还是去求秋生哥和刘脂儿吧,他们母子二人的话可比我董嫣芷说的话中用多了。”
听得董嫣芷话有余地的口音,磊夫人喜颜于色道。“只要董小姐肯宽宏大府,我相信那李秋生也是如你所愿的。因为他最听你的话了,我深深知道别人不可能代替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唉,既如此,冤家宜解不宜结,磊夫人,你行我起来吧。这事待我与秋生哥有交集的机会再说吧。他现在在皇宫之中,我也不可能飞身进去,帮你脱罪说好话啊!”董嫣芷苦苦一煞眉道,好像她也在极力的劝解自己一样。这心中的苦和恨,终究还是让她有所顾虑和摇摆不定。
可是,磊夫人却喜得是连声感动道。“只要有董小姐从中调解,李秋生那里自然是水到 渠顾的。一河能溶千溪水,一江又怎么能不藏河浪呢。”
“哎,时间也不早了,我看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董小姐,在此谢谢你了。你不记仇不记恨,不追于已往的慈悯之心,让我深深感动。”
“我只是觉得纠缠于过去又能得到什么呢?莫不是把自己双拖入往日的苦海泥潭而已民,一切显得毫无意义。” 董嫣芷却是苦于悲言道,心中的情感却是成般波涛汹涌开来。
令她完全没有料想得到的是,她此次初入京城所做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宽人之过,体已之艰。曾经的爱恨情感和切肤之痛,就在这一眼睛闭合的瞬间消融开来。如春雪化水一般,消融无痕。
一时之间, 厅中的众人全都无声地望上了董嫣芷和磊夫人二人。只见二人面面相觑 了一会,就释然开怀了。
猛然见得磊夫人从地上站起来,接过旁边丫环手中的香茗,直咕咕地斟了一杯,双手敬到董嫣芷的面前说道。“董小姐,你能释人之怀,从来都是以慈悯之心怜人之情。如今我也借手中的一杯茶水略表我的敬意,请董小姐不要拒绝我的好意,茶干人净这是最好的释怀和结局。”
董嫣芷无处可拒,欣然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就听得厅外有人猛然叫道,“且慢,且慢,休得饮了这一杯茶水。”
可是,来人的声音终是慢了半节,董嫣芷手中的茶水已尽入于喉了。迟疑之下,他独独地轻然叹道:“嫣芷啊?你的仇恨就这样让一水消散了吗?他们施于你的那一丝辱耻和罪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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