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眨了眨眼,心情大好的捻起碗碟中的一颗金丝枣放入口中,自哉吃起来,宽大的蝶衣垂在大理石上,垂着漆长的睫毛将食指上沾着的蜜汁放进口中轻琢,像只自顾吃着糖果的孩童,画面宁静、安逸、诡异。
“……苏婳……”失口将梦寐以求的名字道出,傅遗瑷惊诧的捂住嘴。
对面男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吃惊,聋拉着睫毛扬起脸看她,浮出一抹微笑,镇定而慵懒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他。”
“你……你真的是头牌苏玄?”傅遗瑷不甘心的试问。
“对,我只是个给贵族小姐们陪床的宦郎而已,”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轻松道:“也难怪,这张脸与他一模一样啊,被人误认也是情理之中。”
她不由走进一步,真的是截然不同两个人,心想,苏婳不会一眼认不出她,尤其是他收下了她的画像,更不会来这里当个宦郎,可苏玄的身份又是什么?为何与苏婳长得这么像?
放低语气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你们长得太像,让人都有些分不清了。当然,苏婳有苏婳的美妙,苏玄有苏玄的美好,”
“这话深得我心呢,小瑷,你是不是很喜欢苏婳,你灵动跳跃的眼睛不停的告诉我,你爱慕着那位名苏婳的男子。”
“诶?我,我……”她纠结的咬着唇瓣,热情似火的心悸动不安,她爱慕苏婳七年,整整七年的时间没有抹去丝毫情谊反而像青藤根深蒂固埋在心底。
“原来,如此。”苏玄放下手中的金丝枣,凑近她的脸,低迷道:“你看着的一直是……”
“嗯?”
“小瑷,晚间公子我呢要去陌府私会陌千金,你陪我出去如何?”苏玄伸着懒腰眨着晶莹闪耀的眼睛。
“私,私会?公子你与那陌千金不会是……”民间戏本中的苦命鸳鸯,私会出逃然后被岳父抓回来,再将两人狠狠拆散。
“呵呵,不要突发奇想啦,我只不过是个陪客罢,人家送钱来岂有不收之理,再怎么龌蹉行经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呀。”眼底清雅带笑笼罩着淡淡的忧郁。
苏婳与苏玄果然不是同一人,这次她暗自点头庆幸,只是看着这张苏婳一样的脸在外面风流心里还是有点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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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遗瑷低头贴身跟随着苏玄走向外面,踏出这座琼晚苑华丽的大门,心底无比舒畅,抬头看着南方新月,浓密幽长的睫毛下镶着一双温婉通透的眼眸,不禁触景生情,世态炎凉恍如梦,何处归落安吾心。
“小瑷。”苏玄上了奢华铺饰的马车,凝视她伸出手来。
犹豫片刻才将手轻放在他的掌心,他的手细长苍白,骨节分明指骨并不饱满。她平静地坐在他身边,马车在一阵颠簸后缓缓前行。
苏玄撩起广袖侧着身支颈闭目养神。
傅遗瑷轻挑车帘看向车窗外,阑夜灯火处,人群攘攘。瞬间冒出许多新奇的事物,民间不似朝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此安逸的日子求之不得。
“外面是不是很好看。”一直闭目的苏玄早已睁开眼睛复杂地打量她很久。
傅遗瑷放下车帘,委婉道:“很好看。”
“你难道没有出过门吗?对什么都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
“自从生病后,奴婢从未出过闺房,每天与病魔斗争,过得很谨慎小心,害怕自己一旦分心便会输给病魔。”朝堂之上她对百官严谨甚微,通宵批改奏折,日子从未这么自在过。
“那这次该好好弥补回来。”
“是啊。”
苏玄没有继续说下去,神情暗暗凝重起来。
马车停了下来。
一对金玉雌雄狮傲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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