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最终还是被丢下朝政匆忙赶来的稹帝抱在怀里带走的,姜景珩看她一眼都懒得看,临走前不忘嘱咐身边的侍卫。
“谋害皇子论罪当诛,先抓起来禁在露华宫,朕要亲自审理!”
她就这样被侍卫押送到露华宫,一路走来从未这么疲倦,像是走了很久的路途,又像是睡着了般走个路都能绊倒三四次。
女人的战争一直很凶残。
她鲜少与女人接触,接触的最多的也只有昭华一人,所以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一个疯狂的女人,她很是挫败。
……
……
露华宫本就冷清清,死气沉沉的,如今遣走了所有的宫女,就剩下她一人站在窗前,被光折下一道孤寂的身影。
不知等待了多久,姜景珩大步跨进,连着地面都有些动荡,想必气的不轻,至于为什么会气成这样,可是那萧棠的孩子真没了……
“啪——!!!”
转身之际,迎来一记沉重的耳光,打得她嘴角挂了几滴血丝,发丝凌乱的覆在脸侧。
这怨气与怒气加起来一记耳光似乎轻了,那可是他第一个孩子,他对萧棠的感情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只那萧棠是个不懂珍惜的女子,除了满肚子坏水还喜欢勾搭她的苏婳。
“朕没想到你是这么心机歹毒的女人,初见你时本以为你是位心地善良的姑娘,还曾那么为你……,只没想到你竟然连棠儿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这个蛇蝎女人!”姜景珩一把抓住她,掐住她的脖子,唇边的笑容比刀子还要锋利,道:“你害的棠儿失了孩子,害的朕未能为父便要接受这丧子之痛,元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有恨冲着朕来,棠儿是无辜的,朕知你心中有苏婳从不宣你侍寝,却没想到对你的纵容竟得到这样的回报!”
真是儿子……傅遗瑷咽了咽口水,眼底藏有泪花,从快要窒息的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声音,说:“你爱萧棠是没错,那……你可知……我爱苏婳……也没有错,你,你的爱真情真意,你只被她的外表所蒙蔽进不去她的心底,那里真是……一滩黑水里泡着颗腐烂的心……”
“你——”
“啪——!!!”又一个耳光扇的她耳朵轰鸣,傅遗瑷倒在地上不停的咳血,她还真经不起打。
“不准你侮辱她,朕错要了你。”姜景珩紧绷着脸,扬声命令道:“来人!将她拉出去鞭笞五十,割去舌头挑断经脉,扔进冷宫永远封锁!”
傅遗瑷笑了笑,斜视他慢慢站起身,孤傲的身姿丝毫不软弱与他立足一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鬼算子之称的稹帝,真真令人胆颤。”
“你不是爱苏婳吗?朕永远不会让你有机会见到他。”
这句话仿佛一把剑直插她的心脏,她愤怒且震惊的瞪他,“有句讽商词很有意思,我说给陛下听听。离宫别馆,次第兴筑;狗马奇物,充盈宫宝;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丝竹管弦漫天乐音,奇兽俊鸟遍植园中。陛下与那商纣王还真是对兄弟,同是为了一个女人充盈后宫,同样会毁在一个女人手里,简直沆瀣一气!”
“放肆!元瑷,朕岂容你来评说!”姜景珩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眼睛比蛇更为阴毒,眼前的女子胆大包天竟将他比作商纣王,从未有谁敢这样议论他,只有这个女人,曾是如春水般缱绻温柔的眼神,笑容如圆月般清凉怡人。
她苦笑一声,昭华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救急她。
五十下鞭笞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件苦力活,至少也抽出几层皮,对于一个弱势女流来讲非一般的感觉。
那不仅仅是几层皮会被剥掉了,怕是连命都要送掉了。
第三十鞭落下,傅遗瑷一身血衣已经模糊不清,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身上除了浓烈的腥味再也闻不到任何味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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