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花,最终落在地面,均匀地铺满了整个斗魂场的比赛台,奇异的没有哪怕是一张落在比赛台之外的范围。
虽然眼前那一幕仿佛无比的梦幻,但那一刻我却感到我的心里奔过了上百只学名为羊驼的可爱生物……你当你在放烟花啊!抽个签用得了这么夸张吗!不装逼你会死吗!你这到底有多浪费纸啊!
“啊啊啊……”
“抢啊……”
裁判的一声令下仿佛引爆了炸药的导火索,顷刻间之前极度的安静化为远远超越人耳能够忍受最高分贝的喧闹,无数同学仿佛被捅了的马蜂窝般轰然炸响,充分贯彻了“两点之间线段最短”的原则,飞快地跳下了观众席,犹如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蝗虫群铺天盖地的往场上涌去。
三千人有多少?
或许你们没有什么概念,简单说把,按照早高峰时挤公交车的那样的人口密度计算,三千人差不多刚好能够将观众席中间的比赛台塞满!
看着那与非洲大迁徙丝毫不差的阵仗,听着那与非洲大迁徙丝毫不差的声势,往着那因为异世界人基因与我原来那个世界人基因不同而造成的万紫千红一片海洋,我不由得捂住了耳朵然后生起一身鸡皮疙瘩……密集恐惧症又发作了。
望着那为此甚至不惜释放飞行类武魂从天上飞过以避开地面大部队的学生们,纷纷因为天空上人流量太大而发生撞机事故坠落地面,被地面那完全由人组成的洪水彻底淹没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再次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同时再次为自己待在原处没有第一时间冲下去加入疯抢的行列而暗暗庆幸。
当人群缓缓散去,我才终于默默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悄悄下去捡了一张纸条回来。
至此,为期好几分钟的纸团哄抢大乱战事件终于圆满结束,有的学生兴高采烈,脸上藏不住的兴奋,或者露出会心或阳光或唯美的微笑,或嚣张地大呼小叫让人恨不得扁他一顿;而有的则是充满了紧张与惶恐,那样的表情简直就像高考时得知监考老师就坐自己旁边似的绝望与悲苦;还有的甚至已经崩溃了。
至于我?纸条上工整得简直就像是用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的打印机写出来的“第一组”三个大字让我整个人都灰白化了。
“第一组第一场,0406号对战5725号,请双方上场。”并不知道裁判究竟是怎么做到,并没有统计谁拿到了什么组号就准确无误念出了两个学生号,那是完成该死的长跑考验之后每个人都有的一个番号……官方说是学院方懒得记录没有真正入学学生的名字,而实际上那或许是世界意志在作祟(作者懒得想名字)。
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在我的眼里,仿佛只剩下那缓缓走上比赛台的两名烈士的身影。
烈士,一路走好。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
人生自古谁无死,下个就要轮到我。
在两人上台的刹那,裁判仿佛施展瞬移般离开了比赛台的范围,只留下遥遥相望了两人,不过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不相信他会及时救援。
暴风驱散了浓雾,燃烧的烈火与寒冷的坚冰在刀枪清脆的碰撞中泯灭消亡,一组组学生上场,然后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被无情的战场所吞噬,或胜利,或失败,或光辉地下台,或黯然地离场。
能过第一个考验的起码都已经到达十八级,刚才的比赛中甚至两环都出现了不止一个,虽然战技还显得格外笨拙,甚至有些战斗发展到最后居然变成两个人完全忘记了魂师的身份在比赛台上滚来滚去互掐……但这一切的一切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无时无刻都在告诉着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我,这里,真的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那一刻仿佛化为了永恒,永远静止在了虚假的时空,但又仿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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