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复这里与众人找了一阵,不见无名踪迹,便回来,进到屋里,黄松涛与韩一鸣正相对枯坐。.z 10 zj5.netbsp;m韩一鸣本就不擅长没话找话说,黄松涛又是心急huo燎,因此二人只是相对无语。看见沈若复进去,黄松涛满怀殷切的站起身来,沈若复道:“我们寻了一遍了,左右几十里,我们都寻过了,不见松风师兄的踪迹。前辈若是能指点指点我们如何看那踪迹,只怕我们能寻得更快些。”
黄松涛道:“如尘和如风呢?”沈若复道:“前辈说的是跟来的二位师兄罢?我们急着去找寻,也没来得及问二位师兄的名诲,二位师兄还在外面找寻,我请同门的师兄师姐跟他们一起散开来寻找了。不论是哪位师兄师姐,只要看到了松风师兄,一定会即刻前来知会我们。”黄松涛叹了口气道:“有劳你们诸位了,唉。”沈若复道:“前辈不是说在师兄身上下了一个符咒么?能否靠这个符咒找找看?”黄松涛道:“说起来也怪了,松风向来便是乱跑的。就是关他,咳,将他放在屋内,门前放了守卫,他也会不知不觉间跑出来。也不知他是如何瞒过他们的眼的?这回又是如此!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有的这个本事!”
韩一鸣已知黄松涛定然会对无名下个拘定法,只怕还不止此,连同什么引路符,在门前守候等等,只怕是他自己守候,也是说不定的。但这种种手法,依旧不能拘定无名,还是让无名溜了出来。不知黄松涛是何等的挫败,不过此事也不及想到这些了,只道:“前辈是跟随松风师兄来到这左近的么?”黄松涛道:“那倒不是。说起来二位小朋友也不要笑话了。我这些时日来累得不堪,昨日松风回到派中了,我放松了些,好好睡了一觉,醒来便听说他不在了。我是追着他身上的引路符过来的。”沈若复道:“前辈,此时那引路符还能用么?可能看到师兄在哪儿?”
黄松涛道:“我也不知为何,就看不到他在哪儿了。唉,不过我再试试看。”他定了定神,伸出右手来,食中二指向上,另三指捏了口诀,片刻之后,指尖一点萤光闪烁,转眼那点萤光已脱手而去,向着屋外一个地方去了。黄松涛站起身来道:“来来,跟我来。”韩一鸣与沈若复都跟他出来,跟着黄松涛御剑向着一处去了,片刻之后已来到一处山坳,韩一鸣已认出这就是他起先看到黄松涛之处。那么几乎是黄松涛出现,顾清泉便看到了。黄松涛道:“说来也奇了,我的引路符是种在松风身上,松风自己也不会解开,我也不是夸口,那引路符除我之外,只怕也没人能够解得开。但引路符便是只将我们引到这里,松风就是不在了。极像是有人将他引走,而将引路符自他身上引下来就留在这里了。”他停了一停,道:“小朋友,你们不要多想,我绝不是说你们,我只是想不明白。这法术是我施的,解除这法术,也只有我能解除,但你们也看到了这里便是没有松风的。”
沈若复与韩一鸣都极目四望,四野茫茫,哪里有无名的踪影。沈若复沉吟片刻,道:“前辈,您给师兄施的引路符能有多久?”黄松涛道:“我下的引路符用的是我派的密法,只要我不解除这个法术,始终在他身上。”韩一鸣道:“那就奇了,按理说,前辈的法术,我们是叹为观止的,还有何人能将这引路符给弄下来呢?”黄松涛道:“唉,说这些都无益了,还是拜托灵山的各位小朋友,都替我找找罢。”韩一鸣道:“前辈不必这样说,我们定然会找的。”
这里他们与黄松涛将附近的山坳山岗都找了一遍,还遇上了几回同门,但无名却是踪迹全无。灵山所有人,连同黄松涛与他的,都不曾看到无名的踪影,无名到了这左近,便消失无踪了。找了整整一天,方圆几十里都被他们如同用篦子篦头一般篦了几遍,但无名就是无影无踪了,连个脚印都不留下。
一直找到天色透黑,都一无所获。黄松涛着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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