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道:“你们可以请他同来,我灵山可不欢迎他。我可忘不了灵山毁在他手上!若不是随同你们同来,你们以为他能进我灵山?”平波待要发火,却是发不出来,韩一鸣这些话是对清风明月而说。待要不发火,却是又忍不住。只是他若发火,此间必定大打出手,那后来的话都不必说了。他跟随前来便是有所图谋的,因此忍了一忍,哼了一声将头转开。
话一出口,韩一鸣只觉心头大快。平波却被他言语堵得心头大恨,若是平日定要出手教训他了,但今日他不得不忍耐,哼了一声道:“你这小兔崽子当真是不知好歹!”韩一鸣冷笑一声,转而对清风明月道:“二位师兄是否还有话要来灵山相询?”清风看了看明月道:“韩掌门所说不错,我们对师父寂灭还有许多事不知,特来请掌门指点。”
他们的话倒不出韩一鸣意料之外,韩一鸣道:“那为何你们收敛前辈时不问?”明月道:“那时太过悲伤,未曾想起来有何话要问的。现下先师的后事已办得了七成,方来打扰掌门,望掌门勿怪。”韩一鸣道:“不怪。二位师兄有什么话就请明说罢。”
清风道:“掌门快人快语,那好,我们只想知晓为何我师父会于寂灭于灵山结界之外?”韩一鸣道:“我也想知晓。想必我冯师兄已与二位师兄说明过尊师寂灭之时我灵山众人皆不知晓,若不是因我冯师兄要照料灵山的草木,一路查看过去,我们也不能得知尊师寂灭了。”明月道:“即便掌门这样说,我们也还是要问。我师父在灵山结界外寂灭,灵山是怎么样都要给个说法的。若是一句话不知晓便能交待过去,那以后灵山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忽然沈若复出现,淡淡地道:“灵山所能知晓的自然是灵山结界之内的事物,若是灵山结界之外的事都要来找灵山要个说法,那灵山所管也太宽了吧!”
沈若复回过头来问韩一鸣道:“掌门,我灵山现下还不管这世间所有的同道罢?”韩一鸣淡淡地道:“我灵山只管我灵山,灵山之外的事物我们一概不管。”这话一出口,陈如风门下弟子面色都变得难看。他们本来面色就不好看,韩一鸣对他们今日上灵山所为何来也是心知肚明。只是韩一鸣这话说得却没什么错,他们也难以反驳。
清风明月顿了一了顿道:“掌门所说固然没错,但我师父也是在灵山结界外寂灭,此事与别的不同,因此我们前来相询,还望掌门指点一二。”二人对着韩一鸣拱了拱手。韩一鸣道:“我们所知俱已说明。尊师寂灭之时我们并不在面前,因而许多事我们也不知晓。”清风明月道:“那我师父寂灭之前是在灵山罢?”韩一鸣倒也不隐瞒,道:“尊师是来过灵山,其后离去。”明月道:“还请掌门明示,我师父到灵山所为何来?”韩一鸣淡淡地道:“尊师到灵山自然为了松风师兄。只不过松风师兄不仅不听尊师呼唤,我灵山弟子也呼唤不得。说起这个事来,我倒想起来了。尊师到灵山来呼唤松风师兄,松风不予理睬,尊师还对我沈师兄下手,要掳沈师兄到贵派中去。我一向对黄前辈是钦佩之极的,但尊师这样,倒让我十分意外。这松风师兄不随尊师同去,就迁怒于我师兄,也太牵强了。”
清风明月面色不豫,他们只知师父寂灭于灵山结界之外,对于师父到灵山来找寻无名也不怀疑,但说到掳沈若复,二人却不信,也不愿相信。韩一鸣看他们的神色自然知晓他们不相信,本来二人昨夜也不在灵山,再说掳沈若复一事,怎么说来也是黄松涛的不是,清风明月不置信也不在意料之外。
片刻之后,清风道:“我师父已经寂灭,还请韩掌门口下留德。”韩一鸣道:“你们不信我也不勉强。但着实尊师昨日晚间是前来灵山了,没能把松风师兄带走,也没能掳走我派的沈师兄。”明月道:“我师父前来找寻松风,松风却不回来,贵派是否是将松风扣押了?”韩一鸣还未说话,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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