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大气粗,其实心里正在滴血。
一直枯槁的手从柜台底下伸了出来,唰的一下就把钱给拿走了,接着柜台后面响起来了沾着唾沫数钱的声音,这声音下去了,柜台后面的人嗓子顿时就明快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还真见过那个先生,姓白是不是?一双眼睛亮的吓人,身手好利落,你贵亲?”
“攀不上。”我接着问:“他现在在哪儿?”
“啧,不晓得。”话还是这个话,不过腔调不是刚才的不耐烦,而是带着一种碰到冤大头的贪婪。
我又拿了一沓钱:“拿去买点安神补脑液。”
“唰”,那手立刻又把钱给摸下去了:“我想起来了,那个先生这几天就住在楼上,他跟我们老板,好像很熟。”
能在寿命店当老板的,估计着来头肯定小不了。
我应了一声,带上了王德光,就上了楼。
虽然外面很亮,可是这个楼层里面黑漆漆的,哪儿哪儿都带着点诡异。
二楼房间好几个,可门把手上都落满了灰尘,只有一个房间的门把手是干净的。
我凝气上了手,跟王德光使了个眼色,王德光知道我要先发制人,立刻躲远了。
果然,这个门上着锁,我使了个巧劲儿,“哒”的一下,就把这个房门给打开了——房门里面有一道帘子,上头有个人影。
可让我意外的是,扑面而来的,竟然是一股子香风……这香风从窗户吹进来,我在迎面而来的柔和水气里,看见一个女人正背对着我,坐在了一个很大的木桶里面,一边看书一边泡澡,柔和的光线在窗外透进来,在她光洁的躯体上弯弯绕绕,射进了水里——我一下给傻眼了,你娘,这是什么福利?
而我开门的这个声音一响,女人也没回头,淡淡的说道:“你回来了?李千树死了没有?”
我心头一跳,这女人认识我……对了,这声音我听过,不是老头儿的女儿吗?
她跟小个子,难道是那种关系,现在是把我给当成了小个子了?
特么的,什么鬼都能找到媳妇!这不是潘金莲配武大郎吗?
而这胡思乱想还没收回来,那女人就转过了头:“你怎么不说话?他接了跟关二爷有关的买卖,这事儿不能再有差错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看这个房间另一侧有一道帘子,立刻把门给关上了,抽身就躲在了那道帘子后头,还好还好,那个女人一回头光看见了帘子在动,没看见是我——“我说你今天怎么鬼鬼祟祟的,李千树死了,你不高兴吗?说起来……”
那个女人话风一转:“他手上的东西,你拿回来没有?要是拿回来就快点给我,老头子要的着急——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重要。”
果然,是银牙老头儿使唤他们来用关二爷下套弄我,就是想把我手上的鲁班尺和金箔片给抢回去,可惜啊可惜,老子素来聪明伶俐,要不这次还不被你们给玩儿死。
“你怎么一直不说话?”那个女人的声音忽然警惕了起来:“该不会就连关二爷,李千树都对付的了?他一个流氓,哪儿来这么大的本事!”
我寻思了一下,老不吭声也不是办法,要是这样,保不齐还能诈出点什么来,就凝气上喉,装出了一个很嘶哑的声音:“我不舒服。”
“嗯?”那女人一听我这个声音,愣了一愣:“你还会不舒服?”
我咳嗽了两声:“李千树的事情不好弄。”
“你这嗓子,火烧关帝庙的事情难道是你做出来的?”那女人瞬间有点惊喜:“是不是更推到了李千树的身上,让关二爷更加迁怒他?”
她疑心我是被火给呛的。
我刚寻思怎么应对呢,忽然只听水波哗啦一声,老头儿女人竟然从木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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