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知了,你说你以后还怎么混啊?”
“滚你妈的,”我勉强说道:“你怎么来了?顾瘸子那边……”
“没错,顾瘸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说不见修票就不放我,可爷是谁?爷是阴面先生里的龙凤!”郭洋特别得意的说道:“顾瘸子那点小伎俩想困住爷,那是痴人说梦,我爷爷从小教给我五门八卦,他们外八门的那点玩意儿,万变不离其宗,简单。”
我越瞅郭洋越觉得陌生:“你说你上次也坏了,这顾瘸子是不是修理顺带起来舌头也给你换了?”
郭洋眨巴了眨巴眼睛,寻思出来我这话什么意思了,抬手要给我来一下。
但意识到现在不能打。他悻悻的又把手给放下来了:“等你好了咱再说。”
“别呀,”我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开,不去感受脑袋上的疼:“你,什么时候被修好的?”
“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郭洋瞪了我一眼:“那就治,治疗的治,我又不是东西。”
这点我双手双脚赞成。
“不,你别套路我,”郭洋也意识到了那话说的不妥,瞪了眼:“反正,治好了几天了。”
顾瘸子挺厉害啊,比预计时间还早了一点,也不知道他一个手艺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非常疑心郭洋身上的某种零件已经换成别的不可描述的东西了。
“告诉你,这次可幸亏我来的及时,要不你们俩早就玩儿完了。”郭洋开始邀功请赏:“怎么样,要想谢我,把雷婷婷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反正你有陆恒川了。”
“滚蛋,雷婷婷你不是早就认识了吗?”我一撇嘴:“还有,我说了多少次了,陆恒川又没有奶,少特么拿他跟我相提并论。”
结果话音刚落,陆恒川带着一个女的就进来了,陆恒川虽然对我的言论见怪不怪,可那女的肯定是有点尴尬,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小梁。
对了,脑子跟缓冲过来一样,开始有点清醒了,我肯定是被郭洋和陆恒川费了很大的力气从上头给救出来的,现在一定在金乌牒上被满城通缉,而且我脑袋上的伤还这么严重,除了小梁这里,我还能上哪儿去。
小梁的眼睛跟每次一样,红的像是桃子,现在也还是带着盈盈水光,陆恒川叫她之前,她一定是在哭。
她熟练的给我的脑袋换药,还点了一点特别凉的东西,你娘,真特么难受,可我忍着,没表现出来。
“野猪,你要是疼,就叫出来。”陆恒川的声音真是难能可贵的温柔,搞得我感觉他一定是撞了邪。
对于这种谁都没法帮助的事情,表现出来有个屁用,你们又不能替我疼。
还会白白担心。
“陆恒川说你有什么药,”小梁也忍不住了:“好像很管用,你放在哪里,我给你涂上。”
你说着死鱼眼怎么就这么惦记这块龙皮太岁呢?既然我现在死不了了,那它就应该留着在真正该用的时候才能用,钱花在刀刃上,就是这个道理。
何况那东西给谁用都行,给我用就太糟践了,三脚鸟不会让我死的。
三脚鸟最近可沉默的多了,唯独这个时候,像是忍不住了,又从背后冷哼了一声,像是讥讽我狐假虎威。
“我就说他舍命不舍财。”死鱼眼翻了个白眼。
“先不说这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看向了郭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洋和陆恒川的表情都有点凝固。
我知道,事情对我来说,就跟伤疤似得,再说一遍,等于再揭一次,但这事儿我不管身体是什么状况,都特么非立刻知道不可。
郭洋和陆恒川俩人对了对眼,陆恒川没啥表情,郭洋咳嗽了一声,这才说道:“我们,其实也没亲眼看见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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