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传一声。”
说着,文进去了。
几个皂隶“陪”,留在了我身边,意思在明显不过,是要监视我,怕我故技重施又翻墙进去——毕竟我是个活人,活人要翻墙,他们不好挡,何况我身份在这里,他们不敢挡。
知道无能为力还留在这里看守,图个心安?
不过我也不能太坏规矩,就只好盯着九里坡城隍庙的四角——要是那个女人出来了,我好重新追过去,倒是两省事。
可那个女人没有出来,周围的草木,动都没有动一下。
能进城隍庙里躲藏,得有多大的本事?
我越来越有兴趣,也越来越疑心了。
过了半晌,门口吱呀一动,文打着一个青灯笼,引出了一队人来——这九里坡城隍好体面,出来进去,总是前呼后拥——当然,总也忘不了披着那个金光璀璨的披风。
我现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到了他的地界,索性就来了个破桌子先伸腿,先来打招呼:“九里坡城隍爷,咱们又见面了。”
九里坡城隍经历了前面几件事情,也对我越来越不气:“可我不大愿意跟你见面——跟你这么一见面,保准没有什么好事。”
你说你怎么抢台词呢?我还想说这句话呢!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干咳了一声:“形势所迫,迫不得已,我能有什么办法?想必文已经把我这趟来的目的告诉你了,咱们也不要浪费时间,我现在想进去找人,希望同僚给我行个方便。”
“找人?”九里坡城隍眯起了丹凤眼,饶有兴致的说道:“大半夜,翻墙闯到我这里来,坏这么大的规矩,就是为了找人?”
“不然呢?”我梗起了脖子:“我刚才就说了,我就是来追那个女人的,而且,我也没闯进去。”
“要不是我们拦着,”文立马说道:“你肯定闯进去了!”
“所以我还想谢谢你,帮我中止犯罪嘛。”我厚着脸皮说道:“这杀人罪和杀人未遂罪,差别大了去了。”
文可能也没见过我这么能玩儿赖的城隍,张了嘴说不出啥了——秀才遇上兵,有里说不清嘛。
九里坡城隍显然有点不耐烦,说道:“本城隍在里面坐镇,根本没看见什么煞闯进来,十里铺子城隍,该不会你上次的事情还是怀恨在心,这才找了个借口,又来跟本城隍这里闹事?”
“这话您说的就不对了,是我怀恨在心,还是您怀恨在心?”我接着就说道:“所以现在我希望,把她交出来,或者让我进去找。”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九里坡城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你凭空诬赖,不合规矩。”
“那可不是凭空,进去的是我十里铺子的要犯,我亲眼看见的。”我冷了声音,接着跟九里坡城隍说道:“您不交出来,也不让我进去找,这同样不合规矩,叫什么——窝藏包庇?”
“你”文和皂隶的脸色都变了:“你欺人太甚!”
接着就看向了九里坡城隍:“城隍爷,咱们”
我都做好了跟九里坡城隍死磕的准备了——一直以来,他坑了老子这么多次,老子都没有跟他撕破脸,他要是愿意以这件事情作为导火线跟老子干一架,老子也十分乐意奉陪。
没成想,九里坡城隍薄唇一勾,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来:“好,十里铺子城隍说的也有偶道理,捉贼拿赃,捉奸成双,你既然一口咬定,你找的逃犯上我十里铺子城隍庙里来了,那好得很,现在,就请您进去搜查。”
卧槽,竟然答应了?这我倒是始料未及,他这个心高气傲的脾气,转性了还是咋?
但我没顾得上别的,让我进去找,这还不好,拱手行了个同僚礼,我就奔着十里铺子的门槛迈过去了。
可是我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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