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雨走进走廊拐弯处的一个房间。床头灯发出暖人的橙色,窗帘紧闭,门被关上的瞬间,杨叶子真有一种想逃的冲动。这个世界,不属于他,对他来说太过陌生。
“要洗洗吗?”苏雨坐在铺着洁白床单的床边,顺手也点起了一根女士烟,烟雾缭绕。
“不,不,不洗”,杨叶子有些结巴。
“怎么,别告诉姐姐我说是第一次啊。要是这样,这活我还不愿以接呢”,言语中带着轻佻,杨叶子感觉到可一种挑衅。
“扯淡,老子结婚几年了,多了去了”,话虽这样说,可坐在床头沙发的木子明真的没有起来的勇气。出来的时候也忘了带烟了,两只手不知到该干什么。
“要不来根烟,压压惊?”
“好”。女士烟一入口,一股清凉。
“直接开始吧?”
“不,抽完这根烟。陪我说说话”
“你多大?”
“问着干嘛?说了啊,不能问年龄,不能问籍贯,不能问姓名,反正还有很多,只要我不想回答的,都不能问。再说,问了也不会回答”
“那,有毛吗?”
“什么?…不多…稀稀的几根。”
“黑吗?”
“还可以吧”
“肥吗?”
“不知道算不算。打住,别问了,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不,我要你回答我。”
“你会喷出来吗?”
杨叶子觉得自己在发疯。就在刚才的烟雾升腾中,他下决心今夜做回动物。抛去一切,一切抛去。用能想到的最露骨的词语去凌迟眼前的猎物。
早起精兵起祸乱,欲攻美人玫瑰园。
急遣两路手将军,撸出罪魁一摊摊。
今天,再也不用劳烦手将军,再也不会是沉默,再也不会辜负玫瑰园的芳香了。在苏雨听从指挥准备褪尽腿间那最后一片蕾丝时,杨叶子急喊“停。”
他要亲自去完成这第一次洗礼。
皮肤白皙,腰肢妩嫚,玉峰高耸。峰顶两点像是过农历新年时点缀在大白馒头上的两颗红枣,馨香诱人。对,这个场面不亚于农历年祭祖时的严肃,而祭品,同样是点缀着红枣的大白馒头。杨叶子伏在苏雨身上,深情的将红枣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就像个婴儿。这也不亚于一次新生。或许是被弄疼了,苏雨用手拨开了杨叶子。从峰顶开始,杨叶子一路向下,直到脐下碰到那片芳草地。杨叶子,轻轻的褪下了那最后的蕾丝。
苏雨平躺在床,玉腿向两边打开,门户毕露。看着那郁郁葱葱的所在,杨叶子彻底的晕眩了。杨叶子用手轻轻的拨开了草丛,
除了柳容若,他再无见过其他人的躯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赏这里的风景。土地肥沃,溪流淙淙。
房间的空气瞬间凝滞,荷尔蒙的气息越来愈浓
烟烧手指时,木子明从昨晚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是该把他们叫醒了。起身下床,将窗帘拉开,阳光不再躲躲藏藏的,光明正大的进入了房间。
“唉,弟兄们,都醒醒。九点多了。”
“杨叶子你大爷,说你多少次了,不要一起来就把窗帘拉开。五年了,他娘的怎么还是这样?”楚振又咆哮了。
杨叶子没有理他,径直走进洗手间,准备洗个澡。六月的天,很热,按说不该有水蒸汽,但或许是房间里的空调拉的太凉了,抑或是杨叶子用的是温水,反正氤氲的蒸汽在梳妆镜上铺了满满一层水汽。淋过了水,杨叶子用手把镜面上的水汽抹开,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很陌生。南柯一梦,是荒唐还是释放。或许昨天的一切真的就是一场梦。杨叶子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让水流流经每一寸肌肤,试图将昨天的一切都冲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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