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母亲病了,我们就治疗。”
“如今,我们的党已经身体安康,走在一条正确的大道上。而我们依然如此消沉,那肯定是不对的。”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同志都是这样。”
“譬如王洛滨同志,他的苦难,相信大家都很清楚。”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判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二十年。”
“两年后从监狱假释出来,整了个带罪服务。”
“后来又被关回监狱服役十年。”
“大家看看,如今五十岁的王洛滨同志,他向命运屈服过吗?没有,从来没有!”
“不管是他在入狱前还是在监狱里,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音乐的创作。”
因为这次会议来的人都是些文人,说白了比较愤青。
不少人喜欢无病呻吟,愤世嫉俗,并没有想着如何来改变这种状况。
因此,巫山一定要先抬出一个典型来,让大家有所参考。
“诸位,扪心自问,你们和王洛滨同志相比,对得起党员这个光荣的称号吗?”
“我感到很奇怪,有些人不想着怎么样为我们的建设服务,整天批判这批判那的。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你以为自己是谁?批判家?”
“人无完人,每个人都会犯错。就是伟大如太祖,也不可能十全十美,你在旁边用显微镜盯着别人,盯着社会。”
“与其这样,西方的那些对社会主义严重不满的人比你们更适合这个工作。”
“他们整天在各种渠道上发布对我们国家不利的消息,你们在国内呼应,难道你是他们的支持者?”
巫山从刚开始就没打算把主动权交给别人。既然有了一个典型,就是一个好的参照物。
有些人。特别是前欧洛泰副书记张万伦为首的人,在报纸上发表一些不合时宜的文章。
你可以发布,我就给你定性。
果然。张万伦坐不住了。
“巫专员,据我所知,你并不是一个文化人。”他率先发难:“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大肆攻击我们这些文艺工作者。”
“打住,你这么发言本身就是不礼貌的。”巫山怎么可能跟他客气?
“比你年龄大的,有很多。比你有才华的比比皆是,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来发言。”
你他妈不做声也就罢了,既然敢跳出来,我就一棒子打死你!
“我感到很奇怪。一个整天想着如何玩儿女人的人,怎么可能可能是一位文艺工作者。”
“不好意思,你的文章我都看了,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我们欧洛泰的发展有目共睹。在这里。我警告你,今后再有此类文章来攻击我们的地区。”
“我不得不说,会让检察院起诉你,连发表你文章的报刊杂志一起起诉。再说了,我刚刚被省委任命为欧洛泰地委书记,不再是专员。”
“尽管在我国有不以成败论英雄的说法,我想着不过是鲁迅先生说的阿q精神。”
“成王败寇,你在政治上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今天坐在这里。本身就是我们的党给你一个继续为老百姓服务的机会。”
“但是,你没有珍惜。并没有反省自己究竟错在哪儿。”
“要说文化人,我想我应该是。不知道人大的博士和国家党校的双料博士,够不够这个级别。”
“要说发表的文章,我先后在国家级和国外的刊物上发表过不下两百次论文。”
“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我都获奖了。”
“我不知道,你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很简单,”张万伦眼睛一转,并不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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