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夏天,厂子正式投产,肩负着西北军分区的被服制造工作。”
“其实,我们厂子原本是做步枪的,但在这里缺少原材料,最后部分技术工人合并到巴蜀那边的厂子里去了,因为那边依然还在干老本行。”
说着,他竟然悠闲地喝了一口茶。
“侯书记,你先休息下,我来介绍情况吧。”范悦看到情况有些不对劲,赶紧抢过话头:“三一八厂从建厂之初到裁军伊始,一直生意红火。”
“厂子与外界的交通,全靠一条号称是二级公路实则就是一条石渣子铺就的路面来运输。”
“加之外面又陆陆续续兴建了不少同类厂家,今天,我们的产品已经无人问津。”
“一线工人从建厂时的二千三百八十五人,增加到如今在籍的三千七百六十七人。”
“家属也从刚开始的五千九百七十九人到现在的八千四百五十五人,成为汉阴县周边最大的厂子。”
“对不起,范总,我想插一句话。”巫山突兀地问道:“请问厂子里的机械类工人目前还有多少?”
“这个没有具体统计,很抱歉,巫总。”范悦脸上却没有半分歉意:“可以说,我们来的时候,工人或多或少都会机械加工。”
“时至今日,我不能报出确切地人数,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也不能怪他的漠视,机械类工人又怎么着?咱这是生产被服的。
“下一位,”高红权不动声色:“单文勤同志,你来谈谈三一九厂。”
“是!”这家伙被侯立身抢了第一个发言的权利老大不爽。
他心里正嘀咕呢,老子下次坚决不给你分润了,大不了就给眼前的两位大佬,财能通神嘛,获得的好处肯定更多。
“我们三一九厂呢。是三个厂子里面规模最小的。”单文勤有些自得,因为目前就这个厂子活得最滋润。
凭良心说,作为厂里当之无愧的一把手。他尽管偶尔也贪点儿小便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道理?
逢年过节,工人的福利,让三一七和三一八的家属们眼睛都红了。
“三一九厂是三个厂子里面投产最晚的,”单文勤总想表达些什么:“七机部看到各个厂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准备成立一个材料厂家,于是我们厂就应运而生。”
“原本以为,铁道部会把安康到略阳的铁路修好。连接宝成线与襄渝线。同时,修建古称到汉中的铁路,组成秦岭省的铁路大动脉。”
“谁知道。地质部的报告让这些铁路目前仍然只是存在于理论之中。我们出行,只能靠小车大车的。”
“今天巫总和高总你们过来,不得已,我只好给汉中军分区打了个电话。借用直升机带着老侯与老范直接到安康。”
如果说起先的话是自得。现在就有自傲的嫌疑在里面了。
在他看来,不要说其他两个厂子的领导们,就是地方政府的首脑找军分区,估计人家给不给面子还是两说。
你还别说,三一九厂作为原材料储备基地还是合格的,竟然有航空油料。
这可是个好东西呀,那是军事管制的。军分区大笔一挥,让他坐坐直升飞机也在情理之中。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来得如此快的原因。
“厂子红火的时候。每天的车子进进出出,到我们厂的路修了又修。就是现在。隔三差五的还是有不少兄弟厂家到我们厂拿货。”
“相对于三一七和三一八,实话实说,我们厂的日子要好过一点。”
“所以,对刚才高总提出的我们坚守在厂子里的员工升职,我是举双手赞成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们厂从来没有遗失任何一点材料。”
“不管春夏秋冬,也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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