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凡微微一笑:“陈董您过虑了,有神州建筑在一旁帮衬,出不了幺蛾子。”
朱建国这家伙是在骚包,把公司名字改得这么拉风。
“小先生给我们出了一道天大的难题呀,”陈阿财叹了口气:“要让企业赚钱,却又尽量压缩房地产企业的利润空间。”
“这没有什么的,”季一凡矜持地笑着:“难道您还看不出小先生的野心吗?”
“恩?”看到对方的右手食指伸向天空,陈阿财眼睛一缩。
那就难怪了,一个立志于成为国家领袖的人,心里必然装着老百姓。
再说,炎黄目前的利润空间还是蛮大的,这些年一直保持在百分之四十上下。每年资金回笼快,没有任何开发商敢欠债。
更何况,好多楼盘都是炎黄自己开发修建到销售一条龙。
“好了,”陈阿财晃晃脑袋:“我们下到会场吧,再不然别人就觉得我们炎黄仗势欺人。”
会议室在六十六楼,这一层是大小不一的会议室,经常对外开放。
南方人的发音和普通话迥异,对鼻音边音什么的不准。
在南方语系中,六与牛没多大差别。绝大多数大型建筑企业都是上市公司,谁都希望自家股票天天牛市。
“各位朋友,各位来宾!”季一凡看到时间走向九点整,毫不犹豫地拿起手里的麦克:“我代表炎黄建筑欢迎大家的到来。”
“这人是谁?”
“怪年轻的,难道是炎黄近些年才出的新秀?”
“也很正常,炎黄的哪家企业,出来的人都是年轻人,一直看到陈阿财那个老家伙就觉得有些不协调。”
这是企业之间的行业峰会,参会人之间窃窃私语是免不了的。
“自我介绍下,我叫季一凡。”他不以为意:“担任炎黄建筑总裁一职。希望各位同仁今后继续与炎黄保持合作,谢谢大家。”
他的介绍并没有多少出奇的地方,就像名字一样。很平凡。
可季一凡的本事真不小,在中国来讲简直是神童,十五岁从耶鲁大学的建筑专业毕业,用四年的时间修完了硕士博士的课程。
在山姆,这家伙就是阴死人不偿命的代名词,带领山姆炎黄,要不是因为反托拉斯法案。占据了几乎建筑行业的半壁江山。
炎黄的下属企业,都打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公司名称,每一个公司都富得流油。
可以说。炎黄总部的那些奢侈工具什么飞机、游轮,都是他们买过来的。
要不然,沉重的税率会让炎黄人赚的钱落到山姆政府的腰包。
“哈哈,没问题!”朱建国这丫保持了一如既往的高调。带头起哄鼓掌。
“这个还用说吗?”远东的代表哈哈大笑。
他这话气得贺家与李家的人直翻白眼。你们麻家与巫家关系好,我们的家族也与巫家的关系不赖好不好?
“好说好说,”一个二十多岁的胖子没有任何表情:“只要炎黄给我们面子,我们肯定给炎黄面子。”
都他妈什么人啊?炎黄给你面子,你以为你谁呀?
不少企业的代表心里不由有些鄙夷,当然,他们不会说出来的。
“下面,我想请我们公司的陈董给大家说说今天的议题。”季一凡面色如常。按部就班地跟着会议的节目表走。
这一次的掌声来得激烈,正是陈阿财带着炎黄。才给大陆的建筑行业领了路。
甚至不少建筑行业,就是原本炎黄的员工去创建的,外界肯定不清楚,那里面都有炎黄的股份在内。
弱小的华夏建筑界,很多是陈阿财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
“这人是谁?”看到起先阴阳怪气接自己话的小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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