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旗的和硕亲王,凭你好像没有资格让我死吧!”
“对,戈尔哈,你应该把圣旨拿出来!”呼布奇暗道惭愧,自己身为智者,居然忘了这茬。和硕亲王和不是一般人能指挥得动的。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皇帝要加罪,还必须经过宗人府,那群人连皇帝的账都不买。
“那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戈尔哈阴狠地看了一眼呼布奇:“这是皇帝陛下的手谕:碰到爱新觉罗?济坤,斩立决!”
“哈哈哈哈!”呼布奇突兀地笑了起来:“戈尔哈,要是我没料错的话,这手谕是大皇子殿下的吧?”
“对呀!”济坤对围着的士兵劝解道:“诸位都是我正皇旗的勇士,怎么和一个乱臣贼子沆瀣一气?放下武器,等我回宫奏明陛下,免你等的罪!”
当年古夫的先辈人贡献的地方,被正皇旗的人称作岭北关,那是他们到达这里筑就的第一个关口。
随着往北极圈的深入,外围有广袤无边的沼泽,关隘渐渐失去了作用。
和鞑靼人的战争之后,又在岭北关加强了戒备。几百年过去,却没有任何险情,岭北关又松懈下来。
再后来是苏俄的探险家出现在这里,济坤趁势让自己的心腹博济来守关。
戈尔哈是来抢班夺权,阶段二皇子的归路。反正都在正皇旗的统治区域内,带的人也就十个八个。
很明显,跟着他一起出关的人,大部分都是原先镇守岭北关的士兵,听到喊话纷纷动摇。
“别听他的!”戈尔哈气急败坏:“爱新觉罗氏啥时候守过承诺?”
尼玛,这句话说出去,他就知道坏菜了。
济乾对自己并不好,只不过需要在外人面前树立一个知人善用的清明形象。
事实上,把勇于作战的戈尔哈禁锢在身边,本身就是济乾的败笔。
多年来。他表面上唯唯诺诺,心底里把爱新觉罗氏挨个儿骂了个遍。
外面世界。没有影响到这一块飞地,依然是封建社会的思想。
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环境里。他这一句话简直是大逆不道。
不仅岭北关的将士纷纷放下武器,连跟着一起来的士兵也对他怒目而视。
济乾不会相信任何人,在派来的人里面,自然有制约他的人。
“拿下!”一个声音断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原来是你,天松子!”戈尔哈颓然把紧握的长枪垂在地上。
萨满教和喇嘛教,并列为正皇旗的国教,这人是远金顶门现任萨满教主福原的大弟子,一身武艺深不可测。
“罢罢罢!”戈尔哈也是刚烈之人:“可惜我生不逢时,天生是济乾那贼人的包衣奴才。”
“二皇子殿下。我知道你的武功并不弱于我!”他凄然笑道:“这么多年来对您不敬,我只能说抱歉。”
戈尔哈把长枪横在马背上,施施然抱拳:“诸位,永别了!”
“且慢!”济坤抬手制止:“天松道长,能否给孤一个面子?暂时饶恕戈将军,我们到父皇那里去辩个明白!”
爱新觉罗?宏源?天松子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缓缓说道:“二皇子殿下,现在我师父等人,拥立大皇子为帝。您的意思可能传不到。”
“父皇!”济坤睚眦欲裂:“你们把父皇怎么了?”
戈尔哈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在那里打嘴仗。
“二皇子殿下,我们来的时候,大皇子正带着人进攻皇上。”他悠然说道:“此时说不定已经攻下来登基为帝了。”
“不。不可能!”济坤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等待转变他父亲的观念,并不是说感情有多深。
要是在正皇旗内部想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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