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夫的路况不错,从边境到斯洛文尼亚首府卢布尔雅那只用了一个多小时。
“斯洛博丹,麻烦你告诉下相关人员,我现在就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巫山边走边说。
边境上没有举行欢迎仪式,在这里举行了。
听着雄壮的义勇军进行曲,他的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北约,去年买了个表的北约,老子就是要摆明车马,支持南斯拉夫。
有胆子你们就来吧,不管是山姆还是其他国家,老米我保定了!
“马上就召开?”米洛舍维奇眼睛里止不住惊讶:“可是我已经吩咐下去,说你明天一大早召集记者呢。”
“斯洛博丹,你也太实在了。”巫山忍不住笑道:“和西方国家,就是要事事出乎他们的意料,牵着他们的鼻子走才对!”
“噢,上帝,你太棒了,巫!”米洛舍维奇过早斑白的头发随风摇曳,神采飞扬:“难道这就是神奇的孙子兵法?”
“对,我明白了,这就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这家伙突然停下来,整个军乐队奏乐都似乎顿了顿。
卢布尔雅那虽然就像中国的一个省会一样,差不多是南斯拉夫最富庶的城市。
宾馆的会议室早就布置好了,巫山和米洛舍维奇进去的时候,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刚开始是一个人在鼓掌,接着不少人鼓掌,最后蔓延到整个会场,也不知道是欢迎巫山还是米洛舍维奇。
“记者招待会现在开始!”这老头应该是南斯拉夫的新闻发言人,说话一板一眼,不苟言笑。
“请问巫先生,您这次来南斯拉夫究竟是因为什么?”一个酒糟鼻子越众而出。
“你是哪家媒体的记者?”巫山看叶没看,随意问道。
“我是山姆联社的凯奇!”那记者胸脯一挺。
“我对你的名字并不感兴趣,”巫山对他就是赤果果的蔑视:“如果我说我是来旅游的。你相信吗?”
“我不信!”
“我也不信!”巫山呵呵笑着:“下一位!”
“巫先生,当年您在军界蒸蒸日上。怎么突然想到了从政?”这是一个女记者,栗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娇小的脸蛋上有几颗雀斑。
“您的身份?”也不是巫山好色,只不过看到她是意大利的媒体,就缓和了下气氛。
“我是信使报的记者康妮。”她嫣然一笑,居然让别人忽略了她的雀斑,笑颜如花。
“生命如此美好,我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巫山莞尔一笑,让康妮的脸都红了。
“巫先生,您是来帮助南斯拉夫摆脱眼前的困境吗?”这个记者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打得多。
满脸悲愤。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看上去却接近六十岁。
“是南斯拉夫电视台的记者吧?”巫山和蔼地问道。
见对方严肃地点点头,他不由陷入短暂的沉思。
从建国到社会主义南斯拉夫解体,民族间的冲突绵延不已,即使在铁托时期,矛盾斗争也在暗中时起时伏。
冲突往往极为激烈、残酷,二战前克罗地亚人曾暗杀国王。
塞族曾集体屠杀克族议员,二战期间南牺牲的170万人,很大一部分是克塞两族自相残杀的。
在克罗地亚、波黑和科索沃的冲突和战争中。死伤人数上百万,仅波黑战争就有20万人丧生。
斗争主要是在塞族和其他民族之间、特别是和克族之间进行,当塞族和另一民族较量时,其他各族总是明中暗里支持后者。
科索沃阿族反塞斗争中。一直得到其他各族不同程度的支援。
在解放民族问题的实践中,始终没有找到切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