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则是一男一女,两人似乎各自都请来了一位名医,正和日向正男讨论着关于日向家大小姐,日向惠子的病情。
“秦医仙,之前我已经和日向先生打过招呼了,你直接过去参加讨论就好,我先退下了。”
“好的,我知道,多谢管家了。”
道了声谢后,待日向管家退下,秦凡便走过去刚想做个自我介绍却被打断,而日向正男也好似没看见他一般,直接将其靓仔一片,理都不理上一句。
“靠,居然还被轻视了。”秦凡摸摸鼻子暗语一声,而后也不说话,站在那里静观其变。
“日向先生请恕我直言,令千金的病,应该和诅咒有关,至于如何解咒,我倒是有些办法可以一试,但却也不敢打包票,只能说……有五成希望吧。”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绣着蝎子,蛇以及各种毒虫图案的老人,老人目光阴鸷,相貌丑陋,眼尖的秦凡也一眼便认出他的身份,东南亚巫医。
说是巫医,但比真正的巫医灵儿差远了,他们那一脉很早就从华夏巫族一脉中脱离,只带走了些许微末伎俩,因此在秦凡眼中可真是上不得台面。
但在别人眼中,东南亚巫医好似是一群神秘面纱的神医,他们手段神奇,往往能通过做法,念咒,亦或是巫蛊之术救人性命,当然,害起人来也堪称一绝。
“大师,您说我的女儿是中了巫术?这,这怎么可能?我倭国几乎无人会用这种东西啊?”
虫袍老头抚须笑了笑,解释道:“呵呵,也许日向先生还不知道,在你们倭国忍者的一支中,就专门有这样一脉人,他们修为不高,战力不强,但却成为了额很多高手不想面对的一代人,就是因为他们会忍咒,能害人与无形之间。”
“而这忍咒,其实就是从我们巫术中演变而来的,威能不小,所以我才说只有一半把握。”
闻罢,日向正男两眼一红,沉喝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说,小女是遭人陷害,才落得如此地步了?”
“嗯,的确如此,而且陷害日向小姐的人还一场阴毒,她下的这种毒算是中慢性毒,会让人长期昏迷,宛若有意识,但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机器人一般。”
“那大师能不能说说你的解救办法?”日向正男又问道。
老头儿想了想,还掐指不知在算些什么后,方才道:“我取一只银角蛊,顺着日向小姐的耳朵进入其脑部神经,再以咒语命令银角蛊吸收附着在小姐神经中的神经毒素,待吸收完毕后再通过内力的形式震碎那只银角蛊,如此倒是有机会能……”
“扑哧!”
突然传来的一声轻笑顿时打断了老者的话,在座五人一同望去,看到秦凡后皆眉毛一皱,刚才讨论的太入神了,竟然连这么个大活人进来都未曾察觉。
“你做什么的?刚才又在笑什么?”日向正男黑着脸看着秦凡问道。
“我笑你们无知,要真用他的这种方法,我敢保证,日向小姐不出五秒钟内,定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一听这话,虫袍老头儿被气得当即拍案而起:“放肆!我的医术岂是你个年轻后辈能揣摩的?所谓巫医是何,你怕是听都没听说过吧?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待其说完,引荐他的一位妙龄女子也站起身,先是打量了秦凡一下后,红唇一掀,笑眯眯道:“我认出你了,你应该就是最近传的正火,来我们倭国弘扬中医的那位华夏医仙吧?咯咯……我想你是来错了地方呢,中医,在我们这里并不吃香。”
秦凡只是扫了那妙龄女一眼,脸上的不屑之色一闪而过,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直接对虫袍老头儿道:“我没听过巫术?呵呵,我虽说不擅长巫术,但自信比起你来还是好上太多的,比如,我都知道你袖子里装着的石头蛊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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