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星还是以微笑回答。
“你们出去一下,我和麻衣有话要说。”
陈宇星对站在门边的陈卫东道。陈卫东向大河内志保使了一个眼神,大河内志保从榻榻米上站起来,穿上鞋子,向陈宇星鞠了一躬,这才和陈卫东一起走出了包房。
待房门一关上,麻衣就跪行到陈宇星的身后,用一双纤细的小手为陈宇星按摩双肩。陈宇星只是看着麻衣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任何表示。
“你很聪明,你已经看出了我是华国人,对吧?”
麻衣的手在陈宇星的肩上停顿了一下,然后从陈宇星的双腋下穿了过来抱住了他,并将她两个饱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他的后背上。滚烫的小脸贴在陈宇星的耳朵上,就这样抱着没有说话。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有能力帮助你?”
陈宇星又问了一句。身后的麻衣的小脸在他的脖子上磨蹭着,后背一种柔软的感觉传到陈宇星的中枢神经中。麻衣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的声音也同时传到他的耳中。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了,你喜欢我。也看出了你愿意帮助我。”
麻衣说的是汉语,虽然还不是很流利,但是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陈宇星嘿嘿地笑了。他反手把麻衣从后背上拽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盘坐着的腿上。麻衣像花儿一样妩媚的笑容展现在陈宇星的面前。
“你的汉语说的很好?跟谁学的?”
麻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圆润的屁.股坐在陈宇星的两腿之间,又将两只胳膊环抱在陈宇星的后背,将鼓鼓的压在他的前胸上,脸儿贴在陈宇星的脸上。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两人的状况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而麻衣却平静的就像抱着她的一个亲人。
“我的一个华人邻居家的女孩,我们在一起长大,她教会了我汉语。一个多月前,他们撤回华国了。”
说完她停顿了一秒钟,陈宇星刚要趁空说话,麻衣又接着道:
“你知道吗,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死于乳腺癌,是我父亲一个人把我养大的。他除了长得帅一点,没有什么能力。一年前他也检查出了患有直肠癌。丧失了全部的劳动能力,我们家是靠救济生活的。”
陈宇星肩膀上传来湿润的感觉。陈宇星拍拍麻衣的后背,给她安慰,麻衣的两条胳膊把陈宇星抱的更紧了。
“你们国家的‘星空制药’发明了‘益生素’,让我看到了父亲治愈癌症的希望,然后又是深深地失望。我们家不仅筹集不到那么多的钱,而且‘星空制药’还不给我们国家的人治病,我们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
但是我一直在关注着‘星空制药’和奉京的陈宁董事长一家,他有一个儿子叫陈宇星,媒体和网络上找不到他的新闻和影像。他有一个保镖叫陈卫东,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网络上一个刚刚发出的帖子上,看到了一张他站在一辆车前的照片,并保存了下来。再刷新网页的时候,帖子和照片都不见了。
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就感觉给我开门的人很熟悉,但是我并没有太在意,可是逐渐地他的样子和我看到过的陈卫东的照片重合在了一起。”
陈宇星听着麻衣轻声地在他耳边讲述着她的故事,心中无比惊骇,这个小丫头也太强悍了,这样微小的几率都被她碰上了。但又说回来了,她能有如此的机遇,这不仅在于她是个有心人,再有就是缘分二字了。
陈卫东和他的影像,如果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是不可能被现有的影像设备记录下来的。这也是陈宇星的信息在世界上传播非常缓慢的原因之一。只有上次在上沪的时候,陈宇星的命令出现了一点小失误,让一个记者记录下了站在车前的陈卫东的影像。这个记者在把照片上传网络的一、两秒钟内就被牛牛发现并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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