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骨头是李湛岑唯一能得到的利器,配合砖块的慢慢敲击是可以把墙壁敲松。
取出敲松的砖块,暗示性的敲打着墙壁,想要跟隔壁牢房的人稍微聊一聊。
“有人吗?”李湛岑小声的问。
第一下没有人回答,李湛岑接连问了几次,还是没有人回答。差点都要放弃了,这时候隔壁牢房来了一句。
“天黑别走夜路,早点睡吧。”
李湛岑似乎领略到了什么,并停止了追问,安心闭上眼睛睡觉。
睡得早,自然也起的早。虽然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但是以一天送两次饭的频率来看,也能猜到何时是中午何时是夜晚。自从沈玉簪离开以后,狱卒再也没有打过李湛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能打错人?
这一次李湛岑没有去主动找别人,反而是隔壁牢房的人主动找他聊天。可能这就是这个监牢的规矩吧,新来的不允许主动跟别人聊天,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隔壁牢房的人,悄悄把李湛岑敲松的砖块拿开。
“你这样很危险,劝你还是尽早放弃吧。”
“放弃?”李湛岑疑惑的回答道。
“还没开始就叫我放弃?”
“我们都知道你是谁,知道你是什么来头。”隔壁监牢的人继续说着。
“能在这里待着的都不是好惹的人。”
“所以我们都不相往来,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干掉。”
“所以,你很敢于挑战嘛。”
“你说你知道我是什么,那我是什么?”李湛岑很不情愿的说。
“你开玩笑吧,你现在可是头牌啊,我当作没听见好了。”
“你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就是头牌了,能说清楚点吗?”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没有开始那么僵持,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我感觉我是被陷害的,并不是你口中所说之人。”
突然听见狱卒拿警棍敲打铁栏的声音。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狱卒张牙舞爪的说。
“在跟谁说话!”
李湛岑被杠铃般敲击声,愣得回过神来,靠着墙掩盖住了墙的缺口,试图掩盖住他的罪证。
“没……没什么。”李湛岑故作镇定的说。
“怎么,今天有早饭吃?”
“这么早就来看我?”
“少废话,快给我出来,今天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狱卒凶恶的说。
那就走吧,也没有别的路子,但是这么大清早的,肯定没什么好事。
狱卒半推半就的挪着李湛岑前进,来到监狱某处的密室内,然后离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四堵墙,空无一物。
这就很尴尬了,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至今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唯独李湛岑自己一个不知道。此时此刻真的是孤立无援,而且还被蒙在鼓里,这种感觉真的让人感觉很难受。
“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李湛岑站在密室中间心灰意冷的说。
没有人站出来回答他的问题,一切依旧那么平静,近乎于死寂。
李湛岑没有了等待的耐性,内心已经心急如焚,到达了绝望的临界点。往往是这种时候,越能激发大脑的运转。
吸收了这么强烈的负面情绪,一尊石像鬼被从地下的机关升了上来。这尊石像鬼和小圣家那尊有所不同,面容更为狰狞邪恶,而且在它的背后,串连着一个石像的头部,就像是同卵双生连合在一起。据目前了解,石像鬼有特殊的能力,能交换人与人之间的年龄,还能让人看到幻想。可这是李湛岑所不知道的,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石像鬼到底是什么。
这一次石像鬼是在受他人控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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