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鬼叟说道:这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我要是知道你们夫妻干事,打死我也不能进去啊!
我一拍鬼叟的干瘪小脑袋骂道:我说你有完没有?今天这事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本少爷就真的被破处了!
啧啧!文宝鄙夷的说道:别装清白了,你那处都不知道被破几次了,还装啥大拌蒜!是啊是啊!鬼叟凑过来说道:少爷不是我们揭你老底,那女人你都经过几手了?
这要是说我们两是处男,还会有人信,要说少爷你…鬼叟直扑棱脑袋瓜子,撇着嘴,一副打死不信的劲头!
我靠!你们两还有完没完了?我也懒得和他们争辩,反正好歹是没失了身,这心里倒是挺舒坦的。
鬼叟,这几天你死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本少爷差点被人掳去。啥?咋回事?鬼叟瞪着小三角眼睛喊道:我就是去前屯给巧巧她娘守了几天孝。
这咋还出事了呢?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对少爷你动手?爷爷说了,这是还得你去办!于是我把今个发生的事情给鬼叟又讲述了一遍。
确切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看爷爷那意思,在我过生日之前,家里还会发生点啥大事!这事交给我了!鬼叟扔下一句话,嗖!的一下子就没了影!
不行棺材少爷,你还真得回去住去!文宝说道:这我刚想起来,你爷爷都说了不让你离开你们家的院子。
毛线!我骂道:回去就得被我那鬼老婆给磋磨喽!那还不如杀了我。那你躲得了初一,还能躲过去十五啊?文宝说道:那是你老婆,早晚都得要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
行了,睡觉!以后少跟我提这个话茬,烦死了。这转眼就进了农历十一月,再有二十几天,就到了我的生日了。一大早上,巧巧就里里外外的忙活着。
这巧巧自从到了我家,平常的时候少言寡语,只是闷着头的干活。
由于男女有别,再加上鬼叟喜欢巧巧,所以我很少去和巧巧说话。
巧巧进进出出我家那个堂屋子,侍弄着那口阴木棺椁,看着很是随意!怎么看着都像是晓晓回来了!
我正看得发愣呢,文宝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趴在我的耳朵边告诉我,村子里来了一个算命的先生,让我跟着去看热闹。一个算命先生有啥稀奇的!这年头走村窜户的算命先生多了去了。我懒得动弹,摇摇头说不去。
不是,这个算命先生算的很准!文宝说道:刚才我在那里看了一会,大伙都围在那里在看。
那个算命先生,竟然指着二毛子他妈说二毛子是被人害死的!还说二毛子尸体现在就在这个村子里的某一家,脑袋被砸烂了!啥?我一惊,想起来这二毛子脑袋,可不是被我那鬼老婆给砸烂的咋地。
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我拉起文宝就往村路上跑。村子中央的十字路口上,好多人在漆堆。
我和文宝扒拉开众人一看,一个约摸有四五十岁左右的精瘦男人,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算盘子,脖子上耷拉一条黑色的毛烘烘的不知道是啥动物的尾巴。
眼睛全部上翻,清一色的白眼仁子,看样子应该是个瞎子。
看见我来了,乡亲们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出去,远远的望着我。应该是听到了动静了吧!瞎子歪着脑袋抽动了几下鼻子。
嗨!算命的。文宝说道:你给这个人算算,看看他是啥命?说着塞给瞎子二十块钱。那这位把手递给我,在下向来是以脉象给人算命的。瞎子操着一口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也想试探一下这个瞎子的实力,所以乖乖的把手给伸了过去。瞎子伸出干瘪的手迅速的拽住了我的手腕,几根冰凉的手指搭在了我的脉上。
妈呀!好特妈的疼!我忍不住喊了出来,条件反射一样拼命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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