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低声回话。
“王妃,王爷……和侧王妃去了青山镇,因为路程有点远,三更时分不到就上了马车。”
“知道了。”
福叔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水玲珑的神色。
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安静地转身离开。
走出几步,水玲珑回过头:“福叔,那我自己回将军府住几天。”
“王妃,这个老奴可做不了主,要不,还是等王爷回来,再做定夺……”
福叔的话还没有说完,水玲珑已经不见了踪影。
哎!
王爷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啊?
好好地不陪着王妃归宁,非要提前陪着侧王妃回去,自古……哪有这个道理啊?
真是可怜王妃了。
水玲珑自然不知道福叔所想。
没有夏侯然在身边,不知道多自在。
她迅速换好一身淡紫色的中式衣袍,随便挽了一个公子髻就出门了。
将军府邸尽管没有长辈,却在南音的安排下,早早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没有想到看到这样打扮的水玲珑,南音大吃一惊。
再看看她的身后,既无随从,又无礼品,更别谈夏侯然的陪同了。
南音鼻子一酸,说话却带着哭音:“玲珑,他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水玲珑安慰地拍了拍南音的肩膀。
“别说傻话了,要他对我好做什么?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和他白头偕老。”
南音急忙将水玲珑拉到一边的房间里,关好房门。
她上下打量着水玲珑,犹豫半晌,还是问出口了。
“你……该不会还是……完璧之身吧?”
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水玲珑点了点头。
“可是,听闻皇宫对于圆房看得非常重要,白手绢那一关是怎么通过的啊?”
水玲珑的脸涨得通红。
白手绢的事情,倒是印象深刻。
可是,要如何说出口啊?
大婚之夜,她和夏侯然拳打脚踢的,两个人都累得不轻。
她仰躺在大床上,微微翻身,就觉得背后被一个精致的木匣子膈应着。
拿起来一看,木匣子里面放置着一块洁白的丝绢。
宫廷教礼仪的嚒嚒讲过,没有落红,新娘子在夫家的日子就会无比艰难。
两个人都不准备将生米煮成熟饭,天亮之后如何交差啊?
她伸出手肘,捅了捅身边的男人。
“哎,夏侯然,你看这个事情如何处理?”
夏侯然也没有多看一眼,淡淡地说:“坦坦荡荡,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语气贱得……好想狠狠揍他一顿。
水玲珑拿着白色的丝绢,在手里揉了好半天。
这个事情不过关,吃苦头的可是她一个人!
反正夏侯然血多,就用他的,也不吃亏。
咬了咬牙,水玲珑用手肘支起身子,猛然攫住了男人的嘴唇。
实在是出其不意。
夏侯然只觉得身前一片柔软,馨香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想推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却好像中了软筋散一般,怎么都提不起力气。
好甜美,和蜜糖一般。
还想要更多,身边的女人却已经收回甜蜜,冷冷地看着他。
脑海中“嗡”地一声。
夏侯然暗叫不好,却已经来不及止住汹涌的鼻血。
水玲珑拿起丝绢,轻轻柔柔地帮忙他擦干净。
然后,她折好丝绢,细心地放进木匣子里。
整个过程中,完全无视他好想杀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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