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明她的美貌了。甚至私下里有人曾议论过,若抛开身份不论,便是那四美之首,以窦苒之美,那也是当得的。
虽得窦苒解围,不过明微公主显然对水澜亭里宜儿和杨铣的谈话内容很感兴趣,只歇了一会儿,她又将话题带了回来,宜儿颇为无奈,只得道:“公主或许不知,小女是刚刚随父亲从连州任上返京的,今日刚好和襄王爷碰上,所以就多聊了几句,说的无非是这几年遇上的人和事,要说具体内容,却是说不上来。”
明微公主就道:“我知道,就是那种老朋友重逢时的寒暄嘛。”
窦苒笑着道:“寒暄有敷衍应酬的意思,杜小姐和襄王爷显然是真心相交,用寒暄的话就不妥了。”
明微公主道:“反正我是那意思就行了,你们都听得懂不就得了。”
宜儿道:“公主此言有理,本来我们的语言就是用来沟通交流的,只要听的人能懂其意,那也就没有妥不妥当一说了。”
明微公主用力的点了点头,道:“这话说得太好了,小苒儿,听见了吗?你也就比我大几个月而已,以后别用女先生那副语气跟我说教了!”
窦苒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应道:“好的,我的公主殿下。”
明微公主生母在生她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她自小便被抱在姜皇后处养大的,和五皇子襄王殿下的兄妹情分自是比其他皇子公主深厚了许多。三年前,杨铣从北三州回京之后,人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郁郁寡欢起来,这事不仅姜皇后着急,她在心底也暗自担心,当初在宫里没少换着花样来逗杨铣开心,后来杨铣出宫开府,成了亲,娶了妾,她不能天天看到人了,但想着有几位嫂子陪着,应该能让杨铣逐渐高兴一些了吧,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怀疑。
传回宫里的消息自然都是好的,可她想确认,就找了个机会偷偷跑出来,溜进了襄王府,结果就看到从来不喝酒的杨铣那晚上喝得酩酊大醉,而且院子里摆了案桌香烛,似乎在祭奠谁!明微公主记得很清楚,那晚月亮特别的圆,是刚刚过了中秋夜的第二天晚上。
明微公主不明白,有什么人能让杨铣如此肝肠寸断?但自那之后,有关襄王府的消息再传回宫中的时候,她完全失了兴趣,因为她知道,消息里的一切安好,不过只是杨铣露在外面的表象罢了,他内心深处的苦楚怕是没有人能够靠近。
也正因为如此,今日她看到水澜亭里杨铣和宜儿相处时的情形,才会如此惊讶,不依不饶的一定要追问出二人当时谈话的内容。
其实抛开这些不说,宜儿到是有些喜欢明微公主的性格,虽然有些任性,不过以她的身份,这丁点的任性已经是鸡蛋里面挑骨头了,她明媚飞扬,却又不蛮横跋扈,直率天真,烂漫可爱。
本来看这阵势,明微公主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宜儿的,好在这个时候,青瓦像是上天派下来的救兵一样,将宜儿给解救了出来。
门板青瓦是宁国公世子爷的贴身小厮,在宁国公府自然是无人不识,只是明微公主还就真不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厮是谁?青瓦恭恭敬敬的对明微公主行了礼,才道:“回禀公主,襄王殿下刚去了白鹭洲和庆王梁王他们作耍,还提到了公主,让奴才寻到了公主就让公主也过去热闹热闹。”
明微公主来了兴趣,喜道:“五哥真的亲口叫我也过去作耍?”
青瓦道:“奴才怎敢在公主面前胡言!”
明微公主想想也是,遂转头邀宜儿也一起过去,自是被宜儿婉言拒了,她也不恼,高高兴兴的就带着窦苒去了。
待明微公主走远,宜儿盯着青瓦道:“襄王殿下真的让你来寻公主的?”
青瓦一本正经的道:“襄王殿下的确是去了白鹭洲,至于公主,奴才想他们兄妹情深,估计是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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