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爷,爷永远都是你的依仗,你答应爷,待会无论爷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太难过……”
宜儿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盯着姜宥道:“爷,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啊。”
姜宥这边还没说话,门口有脚步声传了过来,然后有人走了进来,呦了一声,道:“宛茗回来了。”
宜儿松开了姜宥的手,退后一步,朝华阳郡主行礼道:“媳妇给母亲请安。”
华阳郡主嗯了一声,脸上的神色有兴许的不满,道:“宛茗你一向沉稳懂事,别的我这做母亲的也放心得很,就是如今你毕竟已嫁了人,有了自家的爷,你的言行心思就该全部放在自家爷的身上,今日宥儿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负了伤回府,结果你竟然回你的郡主府去了,不在府中,这……”
姜宥不待华阳郡主说完,已沉声道:“母亲,宛茗回郡主府是有急事,这事我事前就知道,也是我亲允了的,怪不到宛茗的头上。况且我出的这趟子事,本就是意外,宛茗又如何能未卜先知……”
宜儿却急忙打断了姜宥的话,惊道:“爷负了伤?”
姜宥道:“腿上被刀锋撕了道口子,皮外伤而已,碍不了什么事。”
宜儿这才意识到从她进屋到现在,姜宥一直是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的,却原来是腿上受了伤,有些不方便。当即心里大急,上前就不管不顾的撩起了姜宥的裤管,查看起他的伤势来。
左腿上果然是缠了绷带,看上去伤口应该早止了血,只是宜儿见了,仍觉得心疼不已,抬头看向姜宥,道:“爷受了伤,也不对我讲,我……”
姜宥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道:“好了好了,你也别恼,爷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你一进屋就像是失了魂魄一般,抓着爷左看右看,爷要是告诉你这个,指不定你会担心成什么样子。再说了,爷这腿不过是半指长的小伤,就是不包扎上药,养两天都会痊愈的,哪里算得什么事?”
姜宥这话,有大半是说给华阳郡主听的,华阳听了宜儿回府后着紧失魂的样子,面上果然好看了一点,道:“宥儿的伤即便没事,可窦小姐至今还是昏迷未醒的,也是愁煞人了。”
宜儿一怔,脱口问道:“窦小姐?哪个窦小姐?”
华阳郡主道:“不就是太仆寺卿窦大人府上的窦小姐。唉,说来今日也多亏了这窦小姐,要不是她,宥儿可就……”
宜儿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太仆寺卿府上的小姐,岂不就是窦苒了?今日这事,却是为何连窦苒都被牵连进来了?
宜儿这边是疑惑不解,随华阳郡主去看了窦苒,窦苒伤得极重,背部中箭,透胸而出,据太医说,这箭只要再偏个分毫,就会伤及心肺,真要是这样,任是扁鹊华佗在世,也是回天无术的。只是即便这箭头没伤及心肺,因着创口太深太大,出血太多,窦苒的情形依旧不容乐观。如今伤口早被包扎处置了,太医开了方子,也灌了药下去,可是这人到了现在,尤自昏迷不醒。
据华阳郡主说,当时那箭该是朝姜宥射的,是窦苒不管不顾,冲了上来,替姜宥挡的箭。
宜儿暗自庆幸,却又想起窦苒是背上中箭,脑海里忽然就浮上了窦苒中箭之后,前扑的身躯该是顺势扑进了姜宥的怀里的画面,随之而来的是心头的一阵烦闷,挥之不去。
只是具体的情况,华阳郡主也弄不清楚,她问过姜宥,可姜宥根本没打算跟她细说,只说窦苒是为他挡了箭,让她去请太医,便将人交给了她不再过问,就是刚才宜儿随华阳郡主去看窦苒,姜宥也是坐着没动,华阳郡主只当他腿脚不便,自是由得他,可宜儿却清楚,这人要是真想去看窦苒的话,别说这点小伤了,就是断了双腿,他爬也会爬去的。
再回了宜睿院,宜儿已迫不及待的要问姜宥这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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