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的在永山这根线索的牵扯下为皇帝拉出一支亲军来。今后事成论功行赏,二等蓝翎侍卫玉瑞必将是最大的功臣之一!
玉瑞在急巴巴的赶路,天津却出现了咄咄怪事儿。
刘坤一就任钦差大臣、总督征东军务之后来到天津,李鸿章除了当日迎接时露面之外,两位重臣同处一城,彼此的联系却通过各自的电报房。以电文往返的形式来解决诸多的问题。
如今在李鸿章手里,握有一张王牌可以打击企图夺淮系之权者——湘系。这张牌可以两个字命名,或者三个字命名,曰,杨格,或曰,武毅军。
大房身大捷的捷报传来,直隶总督的僚属们不约而同地来到金刚桥督署,满面喜色的议论纷纷,甚至遥遥地为这场似乎有了转机的战争出谋划策。他们中大多数的人当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们的遥控指挥已经惹得他们的王牌心情极度不爽,与宋庆的关系也危险到仅仅是勉强维持着,随时都有可能翻脸的程度。唯有荫昌因为旗人身份特殊,从依克唐阿的渠道中得知一二情由,在一片热闹的议论声中皱眉低头,暗自为同僚们的谋划担心。
只能是担心!所谓众口铄金,臭棋在众人的吹捧之下也会成为“妙着”,与其花费气力跟他们争论,不如寻思着用何种法子不引人注意的提醒中堂大人。
陈鼐则不同,他是憋足了气,只等一班人说过谰言后再据理力争。
听听,幕僚们都说些啥?有啥高招?
“......刘坤一要掌握征东全权,咱们就来个釜底抽薪。英国人不是传话说,日本将抽调第六师团增援辽东战场吗?再加这许天都是晴日,气温回转,渤海即将解冻开港,日军一旦得到增援,势必利用其海军和海运优势,登陆山东和直隶。直隶乃是京畿重地,当有强军镇守,抽回武毅军乃是名正言顺之举!没了能打胜仗的武毅军,宋祝帅再掣肘一二,刘坤一、吴大澄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使不上劲儿。到时候,朝廷还不乖乖地把征东军事全权还给中堂大人吗?”
“对啊,战打了大半年,咱们北洋又出人、又出枪、又出钱,他南洋在干啥?海战调舰,他们百般推搪,理由之拙劣,放言出去恐怕会笑掉各国洋人的大牙!陆战吃紧,他南洋又干些啥?要钱的时候,他没有;要兵,他来了,带着兵丁钱粮,抢咱们的位子来了!哼哼,天下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前些天那些进谗言弹劾恩相之人,必然是受南洋主使!我看呐,朝廷的军机李鸿藻、署理两江总督张之洞不是称为南北清流领袖吗?清流、湘系、帝师勾结,目的不言自明呐!总之一句话,定要速速调回武毅军,呃......也不可太露骨,我看,请中堂大人再进京面圣,说明开春解冻,日军有渡海攻击直隶之虞,请当今下诏令直隶提督聂士成率部回防、归于本职。诸位,如何?”
“妙啊!”
“高招!”
“哼!”本欲争论的陈鼐见此形状,情知无法以“国家大义”说动醉心于“为恩相谋划”的众人,乃气呼呼的起身,留下一句“内急”,快步出门透气去也。
荫昌不引人注意的缓步出门,在侧旁院子找到陈鼐。
“陈大人。”
“噢,是午楼兄,兄台......何不在里面与众人商议大计,却来此与在下闲话?”
“狗苟蝇营,荫昌实难置喙。”
陈鼐哪肯轻易敞开心扉,故意笑道:“呵呵,老湘军逼人太甚,清流煽风点火,帝党有意推波助澜,那也是事实!恩相有恩相的难处,众人之言也不无道理。”
“湘淮,内斗耳!荫昌曾任驻德国大臣随员,也曾入德校学习军事,倒也知天下之事一二。今日尚有人说日本倭国乃是疥癣之疾,大谬也!日本维新,奋发图强,以一小国之力邀战大清尚能稳居上风。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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