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编成一个团就调一个团到京城驻戍,京营八旗就相应裁减两千余人或者打散了编入关外军中。
光绪不放心禁卫军掌握在后党王公手里,而永山等人也无法从荣禄手中抢过禁卫军大权来,那就只能先让禁卫军就那么着,半死不活的存在着,等到从关外调回真正的禁卫军时,永山自可顺利接手,裁减京营八旗员额或者开到关外去实行军垦,即可减少财政支出,又可使得吃皇粮的经制军(八旗、绿营)起到相应的作用。
也只有把新禁卫军调来,京营八旗调出,光绪才能放心去做军制改革最深层次的动作——改经制,让朝廷每一分军饷都花到实处,而非养活一班子只吃饭不干事的懒惰旗人。
改革,困难重重,此时四人鼓噪着要军械,其实就是要增强忠于太后的京营八旗的力量,光绪焉能不知?却在朝堂之上又难以明言,倒是在四人的连环奏报中,不得不做出一个姿态来,以稳住这伙子人和京营八旗十多万“不中用”的旗军。
“杨格,第一军可有多余军械?”
杨格故意的上前两大步,站在荣禄的左侧稍后的位置,大声道:“回皇上,武毅先锋军所有缴获都有造册,战后更全数运往西沽入库。根据督办军务处编练第二军、第三军计划,第二军军械缺额为一万余条步枪,第三军缺额更多,为两万七千支步枪。故而,第一军没有多余的枪炮,禁卫军编练是否优先于第二军、第三军暂且不提,只说缴获以及替换下来的军械,步枪有型号十三个,火炮有型号六个,配用弹子为数极少。日制军械如要使用,还需在机器局添置两个型号子弹的机器,增添工人、技师方能供给子弹。禁卫军要调用,尽可通过督办军务处下令调用,与第一军司令部态度若何并无关联。”
先把第一军从禁卫军配械的事情摘出来,免得荣禄借此挑起朝堂上满族亲贵和一部分大臣对第一军的不满。杨格接下来才能借题发挥,好生敲打一番守旧势力。
“臣倒是以为,禁卫军编练一事已经费时三个月,未见半点成效,原因绝非是枪械不济,而在于八旗子弟自恃身份特殊而胡作非为、藐视军法、无视教练官。再者,各军新兵入营都未立即配用枪械,首先在于条令学习、队列操练,强化服从性、严格军纪。禁卫军编练至今,连第一步都未完成,却以缺乏军械为由推搪责任,又无视关外国防大义,借军械事影响第二军的整编,实不应当,皇上和朝廷应当彻查、切责相关人等。”
魁斌急道:“皇上,奴才有话。”
光绪保持着冷静和面子上的公允,轻轻挥手道:“说。”
“京营八旗抽调入禁卫军的都是精锐,并非新兵。”
“好,说的好!”杨格几乎就要击掌赞扬魁斌了,脸上挂着笑意看了睿亲王一眼道:“精锐,既然是精锐,为何不知军法?藐视教练官的命令?既然是精锐,那就在俄人强要筑路和租借军港的此时,调往黑龙江戍边如何?第三军的军械可以全数拨给睿亲王口中的精锐!既然是精锐,那不妨择日演练一番,让卑职和众臣开开眼界!”
魁斌这才觉得自己失言,给人揪住了要害,禁卫军如今是啥情况,荣禄、魁斌、载漪最清楚,哪能当真拿出来操练呐!?一时间,他在杨格的连番揶揄和责难中张口结舌,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连声道:“你,你,不、不讲道理!”
“讲道理?”杨格一脸无辜的看向端坐云陛龙椅上,面无表情的光绪,又看看众臣,摊手向魁斌道:“睿王要讲道理?责卑职不讲道理?是也不是?”
魁斌哪能给一个二品汉军旗总兵给比下去,梗着脖子朗声回答:“是!”
“那睿王要讲哪门子道理?是洋人的道理还是大清国的道理?”
魁斌一愣,寻思片刻,没能揣测出杨格的话意,只能顺口道:“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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