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这幅谷水图倒是与那李太白之意不谋而合呀!”
叶玄见其画中头悬激流,山下水浪击石,野兽齐鸣,惊做鸟散,虽是幽谷之景,却犹如立足沙场,雄兵出征,气吞万里如虎。
“叶先生也懂国画?”齐老闻言,心头又喜又惊。
此时的齐贤一身黑衣长衫,精神奕奕,容光焕发,一如即将出鞘的宝刀,锋芒毕露,不怒自威。
也难怪,自从得知叶玄能治他的病,齐贤心情大好,别说精神,就连饭都多吃了几碗。
“略知一二,齐老见笑了。”叶玄客气道。
未修真前,他是一市井之徒,不修边幅,不学礼教,但自随师以来,潜心修道,放旷之余,也得了一些见识,虽不精通,可要谈论一番,这本事还是有的。
“叶先生年少功成,又有这般修养,实在令老朽折服。”齐老大笑一声,以他的身份地位,话中自是有抬举之意,更多的是对叶玄的赞赏和重视。
“好了好了,赶紧给爷爷治病吧!”齐文淑瞧两人一见如故,那般热络简直比多年好友还亲密,不由柳眉竖起,没好气道。
“文淑,叶先生是贵客,你莫要耍脾气。”齐老沉声道。
“他亲口所言能治爷爷的病,却连中医的行头都没带,摆明是想失信于人。”齐文淑鼓着脸,很不服气道。
叶玄暗笑,这小辣椒难道与我有仇,处处不忘挖苦讽刺我?
于是道:“不懂就在一旁站好,老爷子的病我自有良策。”
“哼,那你说说是什么良策?”齐文淑挺着胸脯,美目瞪着他,摆明着不信叶玄的话。
“老爷子,请过目。”
叶玄摇摇头,不与其强辩,从口袋中掏出一叠白纸。
“这是?”齐老满心疑惑,用手接过白纸。定睛一看,仿佛是挖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他的眼珠子猛地睁大,惊讶之色不能言表。
“爷爷,你怎么了?”齐文淑好奇道。
齐老将白纸收起,闭目片刻,长吁一口气,然后毕恭毕敬对叶玄行礼:“得先生馈赠此等造化妙物,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
“身外之物,有缘者得之,何况老将军勇武卫国,乃国之基石,若能得常青之决,外族何敢再犯华夏之威?”叶玄坦然道。
“先生过奖了。”听叶玄一番大义言语,齐老心潮涌动,仿佛年轻了四五十岁。
“爷爷,你无缘无故,突然给他行这么大礼干什么?”
齐文淑在一旁赶紧扶起齐贤,还不望瞪了叶玄一眼,责怪他不懂事,怎么能让老者给自己鞠躬。
叶玄抓抓背,只觉这话令他痒得很。
这女人莫非真是吃辣椒长大的,句句不忘找自己的茬,敢情自己是块口香糖,谁上来都能踩两脚?
“文淑。”齐老见孙女针对叶玄,微微薄怒,然后笑眯眯对叶玄道:“先生请示下。”
叶玄道:“武之修行,修的是內劲,而所谓內劲,乃武者常年养气归导所凝的真元,老爷子你遭人暗算,气门被破,以致于修內劲而无处安放,再加上体内剧毒未能化解,如今功力大减,性命垂危。”
“何况老爷子的功法并非上乘,内含缺陷,修炼之后,五脏六腑必有创害,一来二去,久病成疾,方才有今日。”
“那我岂不是……”齐文淑喃喃自语。
“放心,你这点三脚猫,连受创的机会都没有。”叶玄的耳朵何等敏锐,一听这话,立马奚落道。
齐文淑差点没被他噎死,自己修行了十来年,居然连受创的机会都没有?要不要这么打击自己?
齐老点点头:“先生所言极是,当年祖上皆为儒生,晚晴时转做商人,后曾祖父上太行游历,遇一方外道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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