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我们无从下手,所以一早便让言茹笑一直跟着负责婚礼筹办的人,只要他们在北欧一落地,她就会把放了zhà弹的捧花进行调换。”
沐连清停了停,把还不匀称的呼吸调整好,继续说。
“接下来就会由我代替婚礼公司的一名员工,把捧花亲自送到你的化妆间,留下来监视所有的一切。”
“沐连诺果然聪明,知道秦少轩会花费最大的力气防着自己和言茹笑,甚至包括沐风,可是你,却不会那么引人注意。”
沐连清沉默不语,因为柴昔笑说的没有一丝错误。
“连清,我说的对吗?”
“对…”
如愿听到这个字,柴昔笑继续问道:“连清,我再问你一件事,言茹笑和你哥的事,你知道多少?”
沐连清抬起她湿漉漉的小脸,咬着唇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柴昔笑眼见她还是没学会,正打算抓住她的椅背再来一次的时候,成功听到了她的求饶。
“当初杀青宴上,是我哥怂恿严之瑾向你开qiāng的,他告诉严之瑾说,里面一共两发子弹,你只有两次机会,可是我哥早就跟言茹笑说好,让她在你面前做一场戏。”
柴昔笑走到沐连清的身后,视线看向任心手中的红点,冷冷地勾起她的唇角。
“多谢。”
柴昔笑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让沐连清没反应过来她这是什么意思,然而紧跟着而来的便是后脖颈的疼痛,意识重新归入一片黑暗之中。
“任心,怎么样了?”
柴昔笑赶紧跑到任心身边,询问她手里摄影机的状况。
任心拿出内存卡,利用沐连清的电脑,在自己手边赶紧保存了一份。
任心将内存卡重新chā回机器之中,将之放在昏沉过去的沐连清的腿上。
“我想,等到他们看到的时候,会吓一跳的。”
柴昔笑和任心又做了些善后工作,赶紧离开了这间房间。
两个人先是回到了属于她们自己的房间,柴昔笑拿走所有的物品和在房间里准备了些礼物后,带着任心,回到了赌场。
她们一进入赌场就发现,大部分的人都围绕在一张桌子旁边,张头探望过去,发现赌局的主人之一,正是陈曦。
柴昔笑视线向对面看去,陈曦的对手,只有一人,从她自己这里,看不到那人的全貌,不过看他穿着全黑的西装,应该是个男人。
男人的身形很伟岸,即便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柴昔笑也感觉得出来。
再向赌桌走进,柴昔笑才发现那个男人居然扎着个辫子,辫子不长,只到后脑勺的一半。
他还散落着一侧到下颚的头发,盖住他的侧颜,不过依稀可见他尖细的下颚线。
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唇边,似乎在打量对面的陈曦。
柴昔笑和任心终于挤过层层的人群,走到了陈曦的身边,这才看清对面的男人。
黑豹,这是柴昔笑对那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他的面孔是亚洲人,瞳孔是少见的琥珀色,目光一直死死地盯住陈曦,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
柴昔笑看着面前的赌桌,陈曦玩的是梭哈,她的牌跟对面的牌面比起来比不算好,而桌上的筹码,已经达到上千的欧元。
怪不得小曦面色凝重,不愿意走,原来牌局已经玩的这么大了。
也难得小曦会碰到对手,作为训练有素的出身,恐怕她自己也没想到。
这时,开始发最后一张命运之牌,对面的男人看了一眼手里的牌后,终于见到他的面容有了一丝波动。
轻轻翻开牌面,是一张黑桃A。
柴昔笑看着他手里已经有3张A和一个红桃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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