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苦中作乐,七等鼠女渐渐忘去为妖陋习,愈发似如人类。
即五百日过去,七女皆有夫君,遂生儿女,痴迷留恋现状。
枫杰闻顾,施法将她等七人,同与夫君儿女,转到安康世界。
安康世界乃是一座小城,人口千余,万物皆有,七女早已忘怀身是鼠妖之事,也不会使得妖法,愈成为人,便携手夫君儿女,融入人类。
安顿好了七只家伙,枫杰算是松下一口忧气,放之不提。
……
……
一日,聚英山贺老祖遂教徒弟们学习驾风之术,各个弟子无一不是喜出望外,枫杰也是如此,众人洗耳恭听。
半周即过,三层悟性精的徒学得本领,七层普通徒子皆是笨拙。
尤其是那凌枫杰,人家学会唤风之时,他倒好,不知如何使咒,待他人学会驾风之时,他才学会唤风。
大院之中,三三两两,枫杰那般六兄弟皆会驾风之术,精之又精,只待些愚蠢之徒还在练习。
见那枫杰没那天赋,样妞儿便前去劝罢,让他学会放弃,枫杰顽固,执意要学会那驾风之术,便推辞了妞儿的劝告。
后而万大胖与那冷索儿也见了枫杰的囧态,便一同上去劝罢,枫杰执意不弃,继续修行。
万大胖和冷索儿遂将此事告知了大师兄毛阿白,让毛阿白前去教他,毛阿白遂从答应,偷偷指导枫杰,即便如此,事后还是不成,枫杰开始怀疑自身,于是去寻问李志尔,李志尔给他的答复亦同前者,都说天赋第一,后天第二,对此,枫杰恨己不才,最后求老祖教知,老祖见他这般,便对他道,“你懂万物平等,为何却求我与你独一指教?徒儿并非伴人,你将去,不回头,我念你情,你留脑空,各走大路,必分必行,你无才,可莫怪我无教。”
枫杰羞愧,不再相缠,终果得以放弃。
驾风之术略高驾云术一层,因风无所不在,而云却时时不定,遂此,驾风之术对于道人来说,可谓是重乎于降妖驱魔,枫杰忧愁,日夜不得安眠,一日怪得一梦,梦到冬樱坐云之上,对他笑道,“枫杰你可修神了么?”枫杰老实答道,“不能。”
冬樱道,“你且不能修神,是否拜错师矣?”
枫杰道,“不曾拜错师,若是自身没个天赋,拜谁一概都是如此,这是真理。”
冬樱笑道,“虽是真理,可不全正确,我念你去东胜神洲花果山寻猴拜师,你却拜了个半吊子老油条,让我怎生与你解除禁欲之令?”
枫杰怒道,“士可杀我身也,不可辱我师罢!你个妖精,可莫让我逮到,不然教你永世轮回在降魔卷里,料你生不如死。”
冬樱笑道,“可把你骄傲得插翅高飞?懦夫庸赖,真是可悲至极。”
枫杰闻言羞恼,大骂道,“泼妖孽,汝臭贱,你可不知我苦,我心所属艾妮,她且微婳霍奕,可却别鹜分奔,你而便火上浇油,大雪添霜,不是小人是甚物?不消讲,泼妖可敢与我一战,我乃定将你打死辱也!哪里逃!”
话毕,坐云之上的冬樱捂腹大笑,乌有言语,只是挥手一摆,直直将那枫杰扇出云霄之外。
哑然之间,枫杰梦中惊醒,满头焦汗,被唬得有惊无恐,恨得那妖女冬樱咬牙切齿,至使心绪不宁。
……
……
某日,老祖正课间。
一徒闯入堂内叫唤,“师父师父,又有女人把经血布丢茅厕里了!”
老祖闻听,大怒不已,当堂拍桌,凶问,“何人所为?”
台下一片寂静,半晌之后,冷索儿羞羞举手承认,“师父是我所为。”
那贺老祖见又是她,便发狠骂道,“你这泼德顽徒,又是你干这等晦事,还不快快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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