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十大剑客之尾,身手自然敏捷强悍,钢中带柔,柔中带钢,天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反击机会,急得额冒冷汗,四肢发麻,双手紧握械器迎头招架,却留了个大肚空挡,在那一刹,杨程豪猛抬伸脚,狠狠的将他踹倒在地,即便如此,亦是不得称心,见呆子长得丑,还起了杀心,挥剑刺将上去,吓得那呆子捂脸连连惨叫:“哥哥救命。”
只听当的一声,一把土旧的剑柄架住杨程豪的利刃,转视看去,正是凌枫杰也。
见此情形,杨程豪才住了手,笑道:“今朝不比往日,当年那个傻了吧唧的哑巴杰已是逝去,如今换来的却是不可思量的浪荡大侠。”
枫杰搀起天蓬,看向杨程豪问道:“为何说我浪荡?”
豪道:“你是厉害,怎的就用个破烂剑柄架住了我的攻击?不是耍子么?”
枫杰拿起神农剑柄,前后看上一眼:“不是耍子,这是我的护身武器。”
杨程豪笑曰:“无锋之剑何称武器,岂能伤人也?”
杰道:“虽是无锋之剑,亦是不能伤人,但可护身,自行自卫足矣。”
杨程豪道:“听你这等说,我可对你起了非分之想,莫消讲,吃吾一剑。”
说不及,便一剑望枫杰肚腹刺去,谁想到,枫杰倒是剑技灵巧,挡下来者不善,内心暗暗寻思道:“这豪子姐……又是个顾青呀?”如此这般,即反手一捽,捽她个倒栽葱,摔得屁股生痛,哎呀一声,忍痛骂娘,慌得那黑狼白狼,武道圣道,急急前来要拿枫杰,枫杰呵一声:“天蓬。”
来人皆个被他逐一放倒,好似发狂的水蛟龙,吃惊的白玉虎。呆子赶上,从嘴里掣出钉耙,迎敌晃一晃,不分好歹,见人就筑,你看这一场好杀:这个耙来刀架,那个筑成稀泥,这个挥剑来看,那个持柄相迎。
些人闹腾几分,随着杨程豪大吼一声:“住手。”道士们才分分的住了手。
白狼道:“豪姐,这两家伙忒不是个东西,居然敢冒犯您,定要待我合着兄弟们收了他俩。”
杨程豪一脸难看,斥道:“收什么收?都是同道中人,来者是客,不得无礼。”
大伙儿见头子都这么说了,也便没有顶嘴。
那呆子握着钉耙,往地上一跺,骂道:“我把你个不识好歹的孙女儿,俺家杰哥与你讲话,你却弄刀弄剑?这是怎的说?”
枫杰拦住天蓬,收起刀柄,抱拳欠身道:“是我等先行无礼,望豪子姐莫要见怪,常言道:礼尚往来不弄解数,有些话儿,还得好好讲罢。”
杨程豪听说,也是退让了一步,出于礼貌,抱拳笑道:“当年喜欢偷看我洗澡的哑巴杰,已是如此德容乃大,真是惭愧,惭愧呀!当留贵客吃餐盛宴,住上几天,你我再以叙旧。”
那呆子一听有吃的,推开枫杰就是乱嚷:“这是你说的!你说的!还不快快盛宴款待!”
枫杰没了奈何,也只得抱拳称是不提。
设了宴,上了餐,枫杰才与杨程豪聊上几句,那呆子就将满桌大鱼大肉、馒头酥饼,尽皆吃得个罄尽。
杨程豪再叫:上食。
上了食,那呆子又是风卷残云,没要眨眼的功夫,全然吃了个七七八八。
唬得一旁站着的小道童直叫:“爷爷呀!那可是猪神转世?”
即便如此,呆子不为所动,皆个道人口诛笔伐,指指点点,骂他是个瘟猪。
那杨程豪不计呆子憨吃,笑着对枫杰道:“小杰,这些年来,你是如何练得如此盖世剑术?连我都不以匹敌,照你这样,必然是那十大剑客的对手。”
坐在她对面的枫杰,拿起一块大饼,边吃边说:“其实我吧,也并非剑术过人,只是宝剑威武。”说着,拔出了剑柄:“你是不知,我这把剑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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