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前处有一户有钱人家,算是家院,常年隐居不出,自种米菜,自养家禽,顺劫了他们的姑娘,抢了他们的粮食,枫杰得知,转头去看,但见几匹马上驮着麻袋,不见姑娘,枫杰再问,那些贼人便说在麻袋里,枫杰放下呆子,呆子前去查看,打开一一打开麻袋,果见里头装着昏厥的貌美姑娘,一共两个,都是正值初春的模样,呆子见了口水直流,憨憨的看着,枫杰审问贼人多时,得知缘由后果,不知如何处理他们,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忍心放走算了。
话说那伙毛贼得了自由,皆是一哄而散,枫杰呆子捡了他们的马,驮着两个姑娘,还有被劫来的东西,一路继续前行。
路中,其中一个姑娘醒来,见自己坐在马上,吓得惨叫一声,滚鞍下马,只跪在地下求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呀!”
枫杰前去搀起,备言前事,那般那般,如此如此,姑娘得知,才敢宽心,哭啼啼的谢言不止,枫杰在马下,扶着那姑娘上马坐着,让她带路。
行过多久,剥开大叶杂草,果是瞧见下方山坳空地之上,有片田地,或是家禽,或是猪圈,旁而便立一座家院,送了两人回家,家中老母女婿的,皆是过晦欢喜。
枫杰不敢久留,留下名号,却拉着呆子急急离去。
两人背着包,踏着草。又是走在南去之路,走不久,呆子嫌累,絮絮叨叨起来,心想没蹭上一餐倒是亏了!还抱怨枫杰不济,枫杰笑道:“你是回国去罢,跟着我显然不是路子,你也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俩不是一路。”
那呆子闻言不答,只是自个儿走自己的,执意跟着他走。
两人行经多时,翻山越岭,早至中,中至下,下将晚,巧遇兽族,交流一番,还算不错,后便骑狮子、坐熊背,和气融融。别了兽族,遂不多时,天色将晚,日落西山,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发现前方山脚又有户大院,可见那院:
四面围有华丽高高墙,红瓦黑砖肥田亩亩秧。
左立一排挺拔赳赳树,右植茂草丛林片片花。
大门正然皆为群群犬,酷似富宅野里成成家。
呆子见状,满心欢喜道:“又遇着户有钱家子了,又遇着户有钱家子了!今晚不用露宿山野,去借宿一晚罢。”
不曾想,枫杰神情居然慌慎,急拉住那呆子道:“莫去莫去,不是好东西咧!你看这么方圆几里的,全是山坳茂树?怎就那儿有座如此华丽的家院?要我猜测,不是妖魔鬼怪就是山神地精。”
呆子道:“兄弟好是糊涂,我俩前不久才然遇到山贼,顺救了人家姑娘,这会儿又见家院,有何怪哉?”
枫杰道:“不是不是,那处不比这处,这处空气稀薄,不像是长久住人之地,再加上那家怎的如此华丽,里头定是有妖腻,总而言之了!反正我是感知不详,你要么怎的?”
呆子道:“还去看看罢,看毕才知是神是鬼,你是化灾道人,不是有本可以收人的神书么?万一果是妖怪之家,你收便可。”
言讫两人背包而去,来至大门前边,咚咚敲门,不多时,一个老爷子把门打开,见他两人一身模样,仔细问道:“敢问客人是何前来?敲门作甚?”
呆子前去唱个大喏,笑道:“我俩是行脚的道人,从东土大唐而来,前往南海见菩萨哩!路经宝地,天色已晚,打算借宿一宿,或是借食一餐,不知何如?”
那老爷子一头白发,胡子拉碴,满脸皱纹,眼花花的,看不清呆子长得生丑,但听他口气还好,便转身叫唤:“老婆子呀!来客人哩,来客人哩!”
请了两人入内,来至客厅,两口子老头儿烧好了饭菜,大鱼大肉,端在桌上,没等枫杰去问,那呆子急忙坐了下来,拿起碗筷就吃,吃便吃,嘴里还叫:“好饭,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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