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门房不愧是在大户人家做事情的,不过扫一眼宋权权的脸色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宋权权站在那里面楼尴尬的样子,笑了一笑便将那两个大白鹅轰走,对着宋权权解释道:“姑娘不用担心,这两个大白鹅从小和镇上的小孩玩到大的,不大认生。”
大白鹅往远处游去了,沐春风也往旁边让了一让,宋权权这才又端出江湖侠女的气度来:“麻烦你。”
“那里当得上姑娘一声麻烦?”门房接到:“姑娘是客人,只管使唤我们奴才便是。”他的头低着,腰却也只是微微弯曲了一点罢了,说话的时候冷静而又诚挚,只让人觉得这个门房不卑不亢,一看便知道喻府是一个十分注重规矩的地方。那门房顿了顿,又说道:“不知客人是否知道我们老爷今天就要赴任?厅堂收拾得干净,不方便招待贵客,只好让贵客去后花园的凉亭里面等待。”又怕宋权权他们误会这是主人刻意的怠慢,接着道:“老爷是去请祖宗牌位,祠堂回来便会路过后花园,到时候也方便谈事情。”
宋权权自然没有什么意见。沐春风和云湛也不是会注重这些小节的人,于是三人便爽快地跟着门房走到了花园的凉亭里面。
这个月份还早,凉亭四周也捂了厚厚的棉帘子。凉亭之外虽然有一片片的梅林。但是宋权权怕冷,只叫他们将帘子放了下来,三个人躲在亭子里端着茶杯唠嗑取暖。
说是三个人唠嗑,其实也不过是云湛和宋权权两个人说话罢了。虽然因为那天三人去云州拐卖窝点找账本,宋权权和沐春风最后没有冷战起来,但是两个人之间依旧有点尴尬,于是宋权权也在尽量的回避和沐春风说话。她倒是可以和云湛说,但是宋权权怕说得太多了崩人设,于是也只好绷着一张脸和云湛讨论到底怎么调查顾青青陷害喻锦绣的问题。
好在这无聊的磕并没有唠多久。正在宋权权吃了一个玫瑰糕饼,准备再拿起另一个的时候,便听到了亭子外面,那个门房的说话声。
“夫人,不用急,您可慢点行。”
宋权权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被喻锦绣影响得跳快了一拍。
沐春风将自己手中的茶盏放在了石桌之上,修长的手伸进两个帘子之间的缝隙里面,手腕一转,便将帘子挑了开来。
宋权权在看到喻夫人的第一眼便确定了——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喻锦绣的亲生母亲。
刚刚她们走来的小道上,这时候正走着一个三十余岁的女人。这个女人穿了一身褐色的锦服,正往这个方向快速走来。女人一张漂亮的脸上是十分紧张的表情,虽然在小道上走得飞快,却依旧不曾乱了仪态。
宋权权听得刚刚的门房在一旁低声劝着她:“夫人,您慢点走,您的肚子里面可还有个小小少爷呢。”
宋权权听了他的话,于是往喻夫人的肚子上瞧,果然见得妇人的小腹微微隆起。
喻夫人好似想要对着门房说一些什么,却忽然张大了嘴巴。她看向宋权权所在的地方,通过沐春风撩起的窗帘看到坐在他身后的宋权权的一张脸。妇人颤巍巍的拿手去捂嘴巴,在手碰到脸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宋权权脑海之中的喻锦绣反而从刚才的忐忑激动之中平静了下来。喻夫人这时候连跟门房说什么也不顾得了,这时候的她好像忘了门房刚刚的话似的,连刚刚的仪态也不顾了,脚步凌乱地走到亭子面前。
门房在一边护着,一口一个夫人慢点。
她站在了亭子外面,离着宋权权也不过六尺之遥,理了理自己因为走得过快而稍微凌乱的鬓发和衣角,嘴唇抖了又抖,道:“敢问……姑娘芳名?”
任谁也能看出她的小心翼翼。
实际上,宋权权脑中的喻锦绣更加颤巍巍。与她平时在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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