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发白。

    云鸿早就看到了凤羽脸上的疤痕，只是他见到她太过激动，所以并不曾在她脸上分去多少注意力，等他消化掉心中那种情绪之后，注意力便到了他的脸上，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愤怒的简直想杀人。

    “你的脸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威严，威严中透着一股心痛。

    凤羽咬了咬唇，看着他没有说话，到了现在，她已经冷静了下来，至于之前的紧张和忐忑，仿佛都是她一时的错觉而已。

    看到她不愿说话，云鸿又将视线看向苏如慎，眯着眸子声音冰寒道，“苏氏……”

    听到点名，苏如慎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头也埋下了几分，几乎快贴到地面上，看得出来，她非常畏惧眼前的老人。

    云鸿转了个身背对着她，沉着声音道，“自从逸轩他娘走了之后，你便进了云家大门，做了老大的大房夫人，所以府中事务多由你处理，你来说说，若儿的脸是怎么回事？”

    苏如慎咬了咬牙，垂下的视线看了云慕香一眼，恭敬的说道，“回父亲，若儿的脸，是四小姐所伤。”

    ‘哐啷……’

    一声巨响，惊得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面色巨变，凤羽看到脚边的碎瓷片，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这个老爷子脾气好大，一言不合就砸东西。

    一个茶杯被他就这么随手砸掉了。

    “混账，”云鸿猛然转身，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柳清荷和云慕香，道，“柳氏，你有何话可说？”

    柳清荷身体抖个不停，她垂着脑袋，声音发抖道，“回父亲，虽然香儿弄伤了三小姐的脸，但是三小姐也弄断了香儿的舌头，香儿如今口不能言，非常凄惨，三小姐是父亲的孙女，香儿也是，父亲不能太偏心才是。”

    云慕香回头看向凤羽，一双眼眸恨意滔天，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从不后悔弄伤凤羽的脸，只后悔当初在她还懦弱可欺之时没有掐死她。

    如今被爷爷问罪，心中更是懊恼，该死的贱人，都怪她，都是因为她，爷爷才会这么质问娘亲；她不过一个废物而已，爷爷为何要对她这么好？

    云慕香心中非常不甘心，她才是爷爷的孙女，爷爷应该疼她才是，那个贱人凭什么可以得到爷爷的疼爱？

    凤羽没错过云慕香眸中的恨意和嫉妒，她毫不在意的勾了勾唇，甚至朝着她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云慕香看到她的挑衅，气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眸中杀意凛然，总有一天，她要杀了这个贱人，看她还如何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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