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必须由内阁讨论一旦内阁通不过帝君即使有否决权也没用。内阁制既维护了帝君的权威又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了帝君的独断现在看来比共和军以前坚持的“以人为尚以民为本一切权力归于民众”这种空话更具可行性。南宫闻礼就极为赞同这个主意说这是取帝国与共和制二者之长双方都能够接受。
可是帝国中反对这提议的声音也有不少尤以兵部尚书屠方、刑部尚书丁西铭反对最力。屠方上疏说此议对帝君大为不恭而丁西铭在奏疏中说得更厉害说什么“此议名立宪而实共和久而久之百姓当以陛下为赘痈”因此“臣以为切切不可行此下策”。正月十五共和军与帝国的文臣唇枪舌剑越来越激烈一整天几乎是在争吵中度过的。丁亨利作为共和军使臣的席代表我也看得出他已是身心疲惫一边的郑昭更是心力交瘁。蛇人被灭后因为丁亨利没有对我们动手我没理由再扣着郑昭便将他送了回去。这次郑昭加入使团自是因为他能知道帝**重臣的底线在何处可是一旦真的谈判了恐怕帝国文臣的固执让他也大为意外。纵然他能读出对手的心思又有何用?像丁西铭这样寸步不让的在帝国可谓占了主流。假如全部是屠方丁西铭这样的大概这谈判早就破裂了。
谈判中我只作为列席旁听也不多说什么但耳中塞满了争吵声我也觉得头痛欲裂会后的宴席根本没心思参加了只想回家好好洗个澡。我的宅子仍是当初那套小宅院冯奇他们九人现在也住到我家里来我在宅子隔壁买了一套房将两个宅子打通仍然只与帝都的一般富户相埒而已。不过小归小毕竟还有一些下人为我洒扫做饭
只消回家便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洗个热水澡的生活。
这一天是正月十五一年之中的上元节有观灯的习俗街上张灯结彩极是热闹。我回家让下人烧热了水就放假让他们早早上街看灯去家里没留几个人。反正冯奇他们因为当初路恭行的事仍然很少出门今天也呆在家里有他们在自然出不了事。我脱了衣服泡进了澡池里。当初在符敦城洗那个温泉至今难忘。帝都虽然没有温泉但我现在手头有了点钱在家里请高手匠人设了这么个澡池底下铺了一层白色卵石接入热水便与符敦城来仪馆里那个温泉一般无二了。澡池里每天清洗十分干净躺进去时当真舒服得骨头都要酥掉。
正泡觉得水有点冷了刚想叫人换水门上忽然响起两声敲叩看门的老周在外面道:“将军来客人了。”
这时候还来客人?我不禁有些不快。在这种时候过来做不之客的实在想不出会是谁。我道:“让他稍等一会我穿一下衣服。”
老周道:“是。”
我懒洋洋地擦干了身上正在穿着外套门上忽然又被敲了两下。我有些不快道:“老周你没让他等一会么?”
“是我。”
这个声音轻柔温婉我却如同被当头打了一棒惊道:“白薇!”
这的确是白薇的声音。我怎么也想不到白薇会在这么个夜里到我家来甚至我都不知道她与郑昭一同来帝都了。我抢步上前一把拉开浴室的门。
门外正是白薇。她穿着一件大大的披风只露出一张脸。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颊如玉一般白。我下意识地想要去扶她的双肩但手还没碰到她的衣服不禁又收了回来道:“对不起郑夫人没想到是你。”
白薇的脸白皙而光润甚至没什么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我不禁诧道:“怎么了?”低头一看心里却是一阵刺痛。
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正是当初白薇送我的那件。我干笑道:“郑夫人你先到正堂坐一会吧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白薇轻声道:“不必了。”
我呆了呆还不明白她的意思白薇像是一个踉跄人向我怀中倒来。
我只道她没站稳伸手想去扶她心中却忽地一紧。
白薇的手中出现了一把雪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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