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很有名气,但是另一支队伍是沈衍一的队伍,他们是我们市里的老牌射箭队,给我们带来了无数荣誉,经过局里的讨论,决定还是选择他们当我们的代表队,你们还年轻,也不至于急于一时。”
中年妇女朝着卫患摆了摆手,示意卫患他们赶紧离开,脸上的神情之中已经出现了明显的不耐烦,卫患本想再去跟她理论几句,但是看她的这个样子明显不想再跟卫患多说上一个字,于是无奈之下,走出了审批室的大门。
大厅里的保安大叔看到卫患三个人这么快就从审批市里边走了出来,笑着问,“没想到这么顺利啊。”
卫患三个人都没有心情顾及保安大叔的话,三个人都沮丧的脸让保安大叔明白事情并没有朝着自己期望的方向所发展,于是只好朝着已经将要走出体育局大门的三个人说道,“不要放弃啊,说不定你们还有机会的。”
此时的卫患已经将保安大叔的话自动给屏蔽掉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及其失落的状态,无法取得国家赛的比赛资格,那么一切的一切对于自己来说都相当于纸上谈兵。
走出体育局的大门,方可凡因为自己进去之前说的话而感到内疚,他痛恨于自己不该再进去之前充当一个乌鸦嘴的角色,现在卫患肯定对自己充满了怨恨,所以方可凡选择了沉默应对。
最后还是一旁的裴寒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想着开口打破这凝重的气氛,“现在我们去哪?”
卫患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头看向天空,许久,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头又低了下来,“你们先回去吧,其他的等我的消息,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就算这次没有成功,也有下次,你不用这样。”裴寒顿了顿,在他身后说。
裴寒当然不知道卫患身负的重任,他无法解释,只是摇了摇头,走进了血红的夕阳。
卫患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不知道走了有多久,才终于走到了陈琼华的家门口。
此时夜幕已经深黑,只有稀疏的蝉鸣。用口袋里的钥匙打开门,卫患的面前只有一片漆黑,陈琼华和陈灼华并不在家。
卫患反倒觉得这样也好,索性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坐在门前的客厅里,朝着大门安静的发呆。
他没有把房门关紧,走廊昏黄的灯光照射进门缝,又悄然熄灭,他并不想从这张椅子上起来,巨大的无力席卷了他的身心,让他做不出任何的行动。
卫青站在他周围,也一样被黑暗席卷,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面对这种人力无法抗衡的情况,无论是谁都显得格外渺小。
“我以为至少我可以给自己一个公正了。”卫患轻轻的开口。
“战胜他,阻止他,当着他的面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事情我想了很久,我想让他也尝尝失败的滋味,尝尝不能前进的痛苦。”
“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卫青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黑暗里注视着他,像一个沉默的守护神。
“我也没有想让他认错,或者道歉,他不该付出代价吗?”卫患自顾自的陈述着,“周正说我应该原谅他,但是即使他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他背叛我这件事情,就能算不存在了吗?”
卫青叹了一口气,仍旧没有说话。
“可是连这些事情,我现在都做不了了。”
卫患把头埋进手臂,声音几近呜咽。
卫青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走到了卫患身旁,抱住了他的肩膀。
卫患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也许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理解他的恨意。的确,沈衍一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甚至让他因祸得福,有了卫青这样的友人,在每个人的概念里,他都应该原谅沈衍一。
几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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