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于某种原因,大门并没有关紧,他小心的用铁条打开一条缝隙,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把现代少见的短刀。
“这是匈奴人的武器。”卫青的声音很凝重。
卫患用铁条架开短刀,只见沈衍一握着刀柄,将短刀舞的凶悍之极,虎虎生风,看到卫患的脸,他冷笑一声:“你也来阻挠我?我上次就不应该留着你这条命。”
“你说什么?”卫患看着如今的沈衍一,那双眼睛不再是平时的深不见底,而是彻头彻尾的戾气,他隐约有了一丝感觉,但还是无法确定。
“那小子不想要你的命,我才轧了你的胳膊,要我说,以他现在的地位,只是一两条人命而已,有什么关系。”沈衍一啐了一口,“懦弱。”
“这是李广!”卫青的神情顿时一沉,“我认得这个神态。”
卫患显然也发现了,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李广会出现在沈衍一的身体里,但是他瞟了一眼旁边,无论是周正,还是那个像是吸了毒的男人,都生死不知的躺在地板上,殷红的鲜血蔓延了一片,想来都是猝不及防下受了刀伤。
对于这种彻头彻尾的武将,不仅仅是骑射,近战武器的造诣也远非现代人能比。
“你再看什么?”李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两个人一时半会还没死,等我料理了你,再去处理他们,说什么我只是幻觉,还不是想杀了我,以为我是傻的吗?”
卫青叹了一口气:“他一直就是这样。”
“能活到这么大也不容易。”卫患一边回答卫青,一边紧紧的盯着李广,随时防备他扑上来给自己一刀,听到他的话,李广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
“那个姓卫的,是不是也在这!”
“我也姓卫。”卫患实在克制不住自己怼他的冲动,“谁知道你找谁。”
“卫青,大将军,大司马,心怀宽广,受万人敬仰。”李广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他故意把我调到右路,我根本不可能自杀。”
卫患看向卫青,后者看着李广,缓慢的道来:“当时我们进攻匈奴单于,李广自告奋勇做前锋,想要与单于决一死战,当时我是大将军,曾暗中受到汉武帝的警告,认为李广年老,命运不好,不要让他与单于对敌。于是我让李广与右将军合进,从东路出击,结果东路军迷失了方向,没能按时到达,要追究责任,李广不忍刀笔吏的侮辱,于是自刎。”
卫患迅速把卫青说的话和李广复述了一遍:“你听到了吗,根本和卫青没有关系。”
“谁知道他是不是想和我争功,故意编出这套说辞。”李广满脸的不平,“现在史书之上,普遍说我心胸狭隘,夸扬他的宽容大度,你虚伪到这种地步,不觉得累吗?”
“够了。”卫患根本听不下去他这一套颠倒黑白的说辞,“你怎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
卫患对卫青的了解并不算少,在诸多史书记载,卫青心胸宽广,有名士之风,即使李广的后人李敢击伤卫青,卫青也只是隐匿不言,不想伤害与李广的感情。
“他就是这样的,很在意别人对他的评价。”卫青看着李广,神情里是一种痛心而又决绝的复杂,“其实我很欣赏他,他是我见过的活的最有侠士之风的一个人。”
“我能理解。”卫患一步一步后退,想要躲开李广越来越近的刀锋,“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交给我吧。”卫青的眼睛犹如一面湖水。
“什么——”
还没等卫患的疑问出口,一阵强烈的感觉顿时席卷了他的身体,面前是五彩斑斓流动而去的西汉,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李广,你敢和我一战?”
“有何不敢!”李广站直了身体,声音铿锵有力。
“好。”卫患听到自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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