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你破戒了。一件事破戒,其余的事都会破戒。”萧栩马上说道。
莫越琛眉心拧了拧,沉声道:“哪有这么多规矩。”
“明天我请贺澜吃饭,老戚也会赶过来,你来不来?”
“不来。”
“你带着童心晚呗,早晚要见的。”
“不来。”莫越琛还是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只有很恨,才会不想见。只要很爱,才会很恨。”萧栩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是个闷葫芦,不想说的事,我和戚纪禹是没办法知道的。这么些年了,你一直没找女人,这刚动了凡心,贺澜又回来了。你想好啊,人家童心晚还是个小姑娘,别把人家陷进去了要死要活的,我也打听了一下,她是童老头儿百般娇惯养大的,难得没染上她父亲的恶劣痞气,人漂亮仗义,也是个挺难得的女孩儿。你要真喜欢,就早早收了。要是还惦着她父亲的事,那就早点撒手,xìng子刚烈的人,往往会很固执的。”
“嗯,我很爱你。别给我上课,睡觉去。”莫越琛嘴角抿了抿,把手机挂了。
转头看童心晚的房间时,房门正在轻轻地合上。
童心晚不可能放弃偷听的机会的,尤其是在他的前任回来的当晚,一切风吹草动都是她起兵反抗的理由。
他掐了吸了一半的烟,拇指按向隐隐作痛的眉心。卫东一直以为他头上的伤是那年在北方工厂被童老头儿推了一把,撞在门上磕出来的。
他没解释,这件事只有莫家人知道。
他14岁那年在回校的路上被几个人拦住了,那些人手里拿的是不锈钢做成的双截棍,有一棍子正打在他的头上,他晕在雪地里,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发现他光光的躺在雪地里,人差不多冻僵了。
他大难不死,从此后开始健身,练习截拳道。如今七八个大男人近不了他的身,都是拜那次鬼门关一夜游所赐。头疼的隐疾就是那次留下的,淤血的位置太微妙了,当时的医疗手段没办法完全清除,一次手术之后,还是有淤血留在了脑子里,藏在一些细微的神经血管下面。
当时警方给的结论是他遇上了抢劫,但谁知道呢……
父亲都能送走女儿换利益,人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谁也不敢断定到底是谁找人往他头顶上来了那么一棍子,再把光溜溜的他留在大雪中。
那真是挺狠的一招!
“这种yào要少吃,有副作用。”童心晚的声音从他头顶飘过来。
他睁眼睛一看,童心晚的小手就伸在他眼前,拿的是他放在茶几上的止痛yào。
“你哪里痛啊?这里吗?”她弯下腰,手指头摁上他的眉上,嘟着嘴往他的眉心上吹气。
莫越琛抱住她柔软的腰,往怀里揽。
童心晚扑下来,柔软的心口正捂上了他的脸。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的身上有他的沐浴露的味道,但和他用起来气味又不一样,染上了她身上本来就有的气味,是种清新的香味……
“莫叔叔……要出事了……”童心晚撑在他的腰上,气喘得急。他呼吸的热汽直接钻进她心底里去了,让她一身发软。
“那就出事好了。”他抱紧她的腰,把她往沙发上轻轻放倒。
“起码、起码……去床上吧……”童心晚的手挪到他的肩上撑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就成天想这个……”莫越琛哑然失笑。
童心晚羞到家了,“你不想,你摁着我做什么吗?你每次都耍我玩呢?”
他笑笑,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游移,“我怕你后悔,女孩子就这么一次,不可能修补的。你真觉得自己准备好了?”
“我不知道,你呢……”童心晚脑子里嗡嗡地响。
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