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乐老先生笑着说道:“谁让他骨头硬呢,关上几个月,赔一点钱又有什么关系,你说是不是?”
童心晚不笑了。毕竟开车的撞人是犯法的,认真追究起来,他确实要惹官司。
“我这个外孙孙,他妈妈是和我赌气跑掉的,悄悄改了个姓,跑到这里嫁给他爸爸。他爸爸比我小不到十岁,我怎么会认这样的女婿?于是我也赌气,声明和她断了父女关系,家里的人都不许和她联系……”乐老先生语气渐缓,闭着眼睛慢慢地摇了摇头,“但是她是我的小女儿,小时候我也把她背着扛着,一路宠大的。我现在老了,总是想到她小时候跟在我身后跑的事。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我最近作梦梦到她,让我好好地照顾她的越琛,不能让他再受委屈,要不然,她就在黄泉路上等着我,要和我拼命……我这个小女儿犟,去世之前都不肯告诉我,也不见我。人哪,对什么事都可以留遗憾,就是不能对你的血亲留遗憾。不然,死不瞑目。”
童心晚拧着手指头,安静地听他往下说。
“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来看看你。他爱你,你爱他,很好。早点生几个孩子,就完美了。”乐老先生站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放了张名片在她面前,“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不管什么事,我都能给你办到。”
童心晚拿起名片,记下号码,把名片当着他的面撕了。
她不蠢,话是说得好听,只是来看看她。里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生不出孩子,就早点滚蛋,别让莫越琛无后。
“老先生,我和莫越琛的事,您就别cāo心了。我生不生,怎么生,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您慢走。”童心晚挥挥手,转过了轮椅,背朝向他。
“童小姐你误会了,你们好不好,分不分开,都是你们的事,我就是来看看他的太太。xìng子别太犟,好好养伤,。”乐老先生也不和她生气,哈哈地笑了几声,拿起了放在一边的伞,大步走了出去。
“这个人……好像有点面熟……”赵安琪送他出去,想了半天,找罗大勇要手机,翻了好半天,一拍脑门,惊呼道:“真的是他啊!乐伟光。”
“谁啊?”童心晚俯过去看,那名字后面缀的一长串儿头衔,真把她给吓着了。
“退倒是退了好多年了……看他的样子,真是威风啊。乖乖,难怪莫越琛眼睛长头顶上,官场上的人他也不多看一眼,原来家里有个这么大的官儿啊!心晚,他没和你说过?”
“他才不会告诉我呢。你没听到刚刚乐老爷子说,莫越琛不认他。”童心晚摇摇头。
“不认才怪,有这样的人不认,那是蠢猪!树大好乘凉!”赵安琪又叹了会儿气,戳她的脑门,“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搬回他家里去,赶紧把婚事办了。趁着他对你还有愧疚之心,把这位置坐稳了再说。”
“结了还能离呢,再说了我们现在只是没办婚宴,你怎么总惦记着办酒的事,我才不想坐在轮椅中供人当熊猫一样地看。”童心晚从小门进屋,把下午买的书放到床上。
她很郁闷,莫越琛怎么就不能是个普通人呢?最好是个开小诊所的!
“你说,他怎么这么会投胎?”她把书丢开,扭头看赵安琪。本来就拽得像一千八百瓦的大灯泡,刺得人家睁不开眼睛了,现在倒好,又多了个声名显赫的老外公。他上辈子到底拯救过谁,这辈子把全天下的好事都揽到身了。
“我真是好嫉妒他啊。”她又长叹了一声,往小床上一扑,不想再动弹。
天早就黑了。噼哩啪啦的雨滴敲打着她紧绷的神经,老爷子说的话在她的脑海里跳来弹去“在血亲的事上,千万不要留遗憾。”
她好想知道爸爸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她从包里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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