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秋来寒钟意孟家妮子,但从孟家妮子的举止来看,只怕在与秋来寒相识之前便已被慕离烽捷足先登。
“不是,是爹爹有信让我转交给你父亲。”孟晴婉轻摇螓首,自袖口取出一枚留信珠递到慕离烽手,润泽细腻的小手攥住他的大手将留信珠握紧,蓦地鼓起勇气仰起俏脸认真盯着他的双眼,嗔道:“不许偷听,否则我一辈子不睬你!”
“转交给老爹的?”慕离烽一脸错愕,见她如待嫁少女一般,局促不安,手足无措,不解当初敢于舍身为父亲挡死劫的孟晴婉为何会忽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笑眯眯地道:“你偷听过了罢?”
孟晴婉娇躯猛地一颤,故作镇定的脸登时羞红如火,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如你所愿,保证此珠交到老爹手之时原封未动。”慕离烽见她神情有异,只怕留信珠内容涉及慕城与孟城某些难以启齿的隐秘之事,自不会当众公布。
留信珠在指尖滴溜溜地转动几圈后,被他扔进袖口内的九天袋。
孟晴婉见他还算有分寸,并未由于好迫不及待地听取,似绵绵春雨的眼波在他脸倾注一会,点头徐徐离去。
接引长老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意,鼓掌间散开片片光火:“郎情妾意,天作之合,教旁人羡煞。只是不知你该将身旁那位佳人置于何地?若我是这位佳人的长辈,便一掌拍死你这负心薄幸之徒。”
韩苍见接引长老对慕离烽印象恶劣,心窃喜不已。此刻看来接引长老之前仅仅是在待人聚齐,并非刻意为慕离烽拖延。
燕行健、进等人则十分不解,这接引长老为何忽然间变得健谈,在意起慕离烽的情感牵扯来?
慕离烽抱拳笑道:“前辈只怕有所误会,在下只是夏城主的护法,至于孟姑娘,我二人只有数面之缘。”
夏千瑾美目狠狠一瞪:“你又不是我长辈,还是一个死人,瞎担哪门子的心!”
“嘶!”她话音方落,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倒抽冷气之声,除慕离烽外,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夏千瑾美艳的脸。
那可是移魂宗的接引长老,从他身散发出的力量推测,至少是元池境的强者,这女人竟敢瞪他,还以责备嫌弃的语气与他说话,这不是在找死吗?
生怕被接引长老的怒气波及,纷纷向后倒退。
本欲继续教训慕离烽的接引长老闻言讪讪一笑,挠头不语。
见到接引长老非但不曾发怒,反而歉疚苦涩的样子,躲避夏千瑾的目光,其他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敢情这位接引长老仅仅是面相凶恶,少言寡语,其实性子随和,十分容易相处么?
韩苍见夏千瑾如此不敬尚且安然无恙,当下心弦便松弛下来,急不可耐道:“当务之急是进行选拔,继续耽搁下去……”
“啪!”
不知从何处飞出一个巴掌落在韩苍脸,抡得满嘴是血,将他拍翻在地,接引长老目光幽冷道:“我办事,需你教?”
“嗖!”进四人立即身影晃动,躲瘟神一般远离韩苍,庆幸未被殃及池鱼,抹了一把额冷汗。
“你道自己是美佳人,还是以为自己也姓夏?”
为免重蹈韩苍覆辙,众人思绪急转,推测出接引长老或许是瞧在夏千瑾与三代宗主同姓的份因此不予计较。
“哈哈哈,自以为已摸透接引长老的性子敢口出不逊,再三催促,你这蠢货!”魏行正在心幸灾乐祸,狂笑不止。
韩苍与死神擦肩而过,幡然醒悟,捂着脸从地爬起,目光分散无神,连一丝怨恨都不敢表露,神情木然,一声不吭抖若筛糠。
慕离烽怜悯地瞥了他一眼。若是韩苍得知夏千瑾是移魂宗的独苗,更是三代宗主夏绯雪的嫡系后人,莫说接引长老,二代宗主尚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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