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不变!况且,是否需要提醒三位,在下任城主位尘埃落定之前,我白某人仍是这白城之主!只要不违背公平的原则,有权利修改城主位的争夺方式!”
在白澜沧一步之遥的宁秋娘蓦地清声道:“再者,城主是为大局着想,是恐内耗造成实力大损,不曾提过要取消武斗,三位望文生义,引前来观礼的众城主笑话,是否太不合时宜了?”
她声线纤细低婉,可毕竟拥有三转通玄的修为,在玄力的运转下,字字无死角地传遍了偌大的武斗台。
阮煊赫与任遨脸庞微微一僵,探向宁秋娘娇躯的目光与她冷若冰霜的凛然眸波一接触,似被她倾城容光所慑,慌不迭地转向别处。
岳少游悄无声息地咽下一口唾沫,戏谑道“哦?愿闻其详!”
“……”见三人这等举止,慕离烽忽然记起先前在一个池内与秋娘共浴的情形,不由深刻反省:自己当时可也是这种垂涎三尺且做贼心虚似的下流更下流再三下流的眼神?
此时,左后方却传来让他忍俊不禁的女子嗓音。
“瞧慕大城主盯宁秋娘这眼神,这是想通了要续弦呐?届时可别忘了发来喜帖。不过照诗韵来看慕大城主赢面不大,情敌可是一看就不简单的自个亲家。”
宋诗韵在慕云烈腰上使劲揪了一把,疼得慕云烈直吸冷气:“胡说八道,本城主只是想探探此女的修为!”
“武斗依然是要的,诚如三位所言,唯有修为实力才是真正的底蕴,三言两语化干戈为玉帛无异于痴人说梦。因此,白某寻到了一个彼此间无须交手不伤和气,又能展现能耐的斗法。”
白澜沧自原位阔步踏出,来到场地中央浮空而立,双目炯炯地俯瞰着玉石铺成的地面,大袖一挥鼓掌三下示意,一名骁狼卫点首领命,身影数个闪掠后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轰隆隆!”
正当在场众人一头雾水之时,整座看台开始剧烈震动,接着,韵律的齿轮传动声由地下响起,原本空空荡荡的玉石场地中央浮现出一片太极图似的区域,两扇形似阴阳鱼的玉石门缓缓打开,现出一个直径约三十丈的黑漆漆深窟。
紧接着,叮叮流水般的锁链抖动声中,一座不知是以何种材质铸就的方形台自窟中笔直升起。而当台上的生物完整地暴露在众人眼前之时,惊哗四起。
那是一头似蚺似蜥的生物。胸腹两侧却生着八只鹰足般的臂膀,俱是以金属镣铐牢牢锁扣在方形台上,难以动弹。前端分叉的梢舌不断吞吐捕捉着周围的信息,不含任何情感的绿色竖瞳凶意毕现,浑身覆盖着银白鳞片,在流火石的照耀下寒光粼粼。不下一名成年男子合抱的腰身,身长六丈有余。
“八臂吞江蜥。”慕离烽一眼便辨认出了这头生物。他曾与八臂吞江蜥遭遇,纵然那只八臂吞江蜥年岁尚幼,那时他也唯有逃之夭夭,因而对此物的外貌印象十分深刻。
“白澜沧,你真是好胆!这头八臂吞江蜥已是七转通玄境,一旦被其逃脱,在场众人不论你我莫可与之匹敌,整座白城都要深受其害,你可曾想过后果!”
任遨识得此生物,脸色骤变,怒不可遏地击座而起,不遗余力地呵斥。
闻言,原本由于八臂吞江蜥被锁禁着还算镇定的人们不免心生惧意,变得恐慌起来。
“这人哪里是害怕了,分明以此为矛头对准白澜沧,暗指白澜沧不顾城民死活,旨在降低白澜沧的威望,增加自己夺得城主位的胜算。即使吞江蜥当真走脱,让白城流血漂橹,此人虽不至于欣慰,可也绝不会悲悯。”宋诗韵善于察言观色,向慕云烈几人断言道。
慕离烽的看法与宋诗韵不谋而合,闻言大为赞赏。任遨此人趁着他不想暴露身份的当口撬他的位置,十成十不是好货……
“这头吞江蜥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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