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从者级别的战斗中,无法闪躲的现代武器不具有优势,至少对于aber而言,一发凝聚了魔力的弩箭比一枚火箭弹更有威胁力,
袭击来得比想象中更快,aber察觉到自己插在外沿的战旗被人为破坏了。为防是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aber并未急着赶去保护自己白天插下的战旗,目前的胜利条件很明确,坚守到天亮以后。
引导地脉魔力的战旗阵也属于可有可无的东西,防守战在兵力捉襟见肘的时候,宁可放弃部分战略要素也不能冒险。
驻地内只有aber一人有着匹敌敌军的力量,除此以外,整支反抗军连带埃米德都无法在抗住一场正面战。
“怎么了?看你的表情,敌人已经来袭?”
“是的,我用以引导地脉魔力的战旗被破坏了。”
aber在地图指了一处位置,通过埃米德的地图,可以清楚看到目前的状况。敌人袭击的地点距离反抗军的阵地不远,但那边的山脊的悬崖,想要攻反抗军驻地的核心区域,只能走正路,也就是白天双方殊死战斗的线路。
“aber小姐有打过如此被动的战役吗?仅剩的翻盘机会只有ancer与安东尼赶来支援。”
“真遇到这样的情况,我绝对会选择带领精锐力量突围。我不可能为了救少部分人,选择错误的战略安排。”aber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心里话,她不会做出让无战斗能力的百姓与军队一同行动的错误行为,她也没自大到必须救下所有人。圣杯战争不同于她生前经历过的战争,以敌方御主的死亡为前提的战争,少了谈判与舍弃的可能性。
就像现在的aber放任敌人破坏她的战旗,战争当中适时舍弃很重要。
“如果我们都死了,你还会继续与阿迪尔协同夺取圣杯吗?”
“那是当然,我来救助你们,是因为我的御主阿迪尔。你们是他重要的亲人c同胞c战友。”
“aber小姐还真是直接,我还以为你会说为了守护领土而战。”埃米德自己的监测魔术也发现了敌人,他站起来,检查自己身的魔术道具。
“请别误会。我的确讨厌领土被敌人侵占的感受,我在今天的战斗中也被激发了对敌人的怒火。但我从始至终就没觉得你们巴勒斯坦人有资格拥有这片神圣的土地,从民族优劣角度讲,你们不如犹太人。文明程度也好c民族性格也罢,还有你们信仰的宗教。全都落后于犹太人。在这里我还能见到英勇的巴勒斯坦战士,而在希布伦城,我看到的全是逃避战争c安于现状的懦弱者。”
“您是这样认为吗”埃米德检查完身预备的魔术道具,语气中略显失落。
在他离开贵宾室前,他随口说的话,正式惹怒了aber。
“我有点理解你被以莫须有罪名杀死的原因了。”
换成其他人,aber必将拔剑宣示她的愤怒,埃米德是她御主的哥哥,也是整个反抗军的首领,先前都给aber睿智与贤明的感觉。她勉强能忍住,但也只限于不怒而杀人。
“没人在危难时候救你,不是吗?你们费劲心血在深山里组建保卫领土的民间武装,你们在这里拼死拼活,唯一可能的援军是来自意大利的盟友。我想请问这个国家的军队与人民都在做些什么?领土被侵占也没看到明显的反抗行为。”
aber拍桌而起,她的话也直戳埃米德的软肋。在得民心问题,两人都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却都未被真正理解。
“停战协议早就签订了,领土被侵占部分,甚至于圣城耶路撒冷也落入敌人手中。在起初的确每一个巴勒斯坦人都不会忍气吞声,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部分人选择了放弃与默认。”
埃米德回想起自己没有父亲的童年,回想起母亲述说父亲参与最后一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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