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才有了刚才狰狞对峙地那一幕。
可是彼此心知肚明,一向乖巧听话的赵瑞鑫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走。
正当老板挫着双手,准备以好人嘴脸再用未来发展来说服赵瑞鑫的时候,发现她早就扬长而去。
“可恶,扣工资!”他啐了一口,后又猛得想起,赵瑞鑫月头病假了几天就没怎么来上班。他死催活催得好不容易过来第一天,就是给辞呈。
室友看着赵瑞鑫打包的行李,一声感慨,“你是真的要走啊?”
不等她接话,室友摇摇头,“我理解,其实我也有点想逃离北上广。”
“不,我只是有点想回家”,赵瑞鑫将钥匙交给室友,几十平的两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向是打工者的最爱,相信她的房间一定很容易就被租出去。
“回家,然后呢?”室友打趣地说道,“难不成要回老家嫁人啦?”
“嫁人?”赵瑞馨差一点哽咽,她知道自己红了眼眶。
为了怕被室友看出情绪崩溃,赵瑞鑫一个上前勾住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室友,她将下巴轻轻搁在室友的肩上。
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看到阳光透过这扇窗户。
天南地北,与室友再见面也恐怕是很久以后。
然而她有些模糊的眼前,浮现得却是肖奈突如其来拿着钻戒跪在教堂面前、誓言坦坦得说两个人会在一起一辈子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也是和现在一样想哭,但那是幸福的哭。
现在,徒留满满的离愁。
还有一种,回不去的忧伤。
室友察觉了赵瑞鑫在轻声地抽泣,误以为是舍不得离别,等待了良久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回上海了叫我,我们又不是再也见不着。”
“是啊”,赵瑞馨吸了吸鼻子,她看了看眼前的室友,其实也十分舍不得,两个人吵闹过也亲密过,终究也是一段回忆。
“你看你,这胃病生地脸都瘦了,居然哭起来还梨花带雨的!”室友捏了捏她的通红的鼻子,试图冲淡离别的愁绪。
不知为何,赵瑞鑫好似看到了贝微微。贝微微笑起来,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她莞尔一笑却十分耀眼……‘二喜,再不好好吃饭当心你的胃病又会犯哦!’
居然到这个时候还会对梦中发生的一切念念不忘。
赵瑞鑫低垂这头,微微点头,“恩,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是好朋友。”
这句话似乎是说给室友听得,又像是说给记忆中的贝微微听。
她恍惚着,不知道自己身处的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赵瑞鑫稍稍后退了一步,踢到了自己的行李箱发出哐当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那我先走了”,她对室友挥着手,终究是离开了自己住了许久的出租房。
走到街上,和大多数面容冷淡的路人交汇,成为茫茫人海中的一颗小子。
她也曾买了去北京的车票,然后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索着肖奈的名字。
百度的结果只有满屏的电视剧的介绍,画报里的主演无限接近她梦中‘肖奈’和‘贝微微’的样子,然而又不完全相同。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赵瑞鑫在咖啡馆里哭成泪人,撕掉了北京的火车票,辗转飞机回老家。
“我先出国深造。”
赵瑞鑫的画一出,正在洗碗的母亲和看着报纸的父亲一呆。
她想象中理智的对话并没有出现,在父亲一种‘浪费钱’的目光中,和母亲‘你在开什么玩笑’的态度中,赵瑞鑫几乎歇斯底里地说,“我喜欢画画,我想画画!这才是我想做的事情!”
她挣扎着,就好像不愿意放弃‘肖奈’这个梦,曾经来过。
“你们从来就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